一天吧好心提醒,趁现在赶紧存点钱。
免得到时候真被扫地出门沦落到睡大街,那可太难看。
毕竟,你离开齐家,什么都不是。
而我呢再不济,至少还是申家有血缘的穷亲戚,不是吗?”
“血缘?”
林方媛低声念叨着这个词,像是抓住什么救命稻草,紧绷的肩膀一下子松弛下来,脸上甚至浮起几分得意的笑,“是啊,血缘确实重要。
我或许哪天做不了齐少夫人,但我的儿子可是齐非渊明媒正娶生下的长子,这是板上钉钉的事,血缘摆在那儿,谁也抢不走。
就算齐非渊真变心,总不能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认。
所以,齐家这辈子都得有我们母子俩的位置,谁也别想把我们赶出去!”
不得不说,单单这点,她倒是没说错。
血缘这东西,有时候确实是绕不开的枷锁。
“你和你儿子怎样,我半分兴趣都没有。
还是那句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停顿片刻,我抬眼看向她,一字一句严厉道:“从今往后,别再来招惹我。
否则就算有齐非渊护,我林多一也会跟你死磕到底,绝不罢休。”
说完不再停留,我握紧拳头,昂挺胸地转身离开,每一步都踏得高傲。
工作终于告一段落,是时候放松心情。
申韵早早拉着老万去过二人世界,管成他们赶着下一个通告先走。
看了眼时间,正好约徐柔安一起去听今晚的音乐会。
据说沙滩音乐节结束后还有精彩的烟花表演,倒是值得一去。
然而没走多远,就看到不远处的树荫下,时争和齐晨渊正并肩靠着树干说话。
时争侧着头,手指无意识地卷着齐晨渊的袖口,齐晨渊则微微低头听着,嘴角噙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
看样子,他们显然是在等我。
走到近前时,对着时争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语气里满是真心实意,“今天多谢时哥帮忙。”
接着不管是不是过河拆桥,双手环胸,对着齐晨渊气鼓鼓地扬了扬下巴:“齐哥,老实交代,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不说实话,小心放丧彪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