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她说:“林方媛,别搞错了,我——从一出生就是凤凰,而你,才是那个不明来路的野鸡,你亲生父亲可不就是个黑社会嘛!”
林方媛一听,脸上的平静瞬间碎裂,瞳孔骤缩,一副震惊不已的模样,“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不该知道?”
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声音里没什么起伏,却带着积压多年的寒意,“当初可是你把方建成带到我爸跟前,一步步诱骗他掉进你们设下的局,偷走公司的核心文件和专利,转手卖掉换钱。
你妈卷走了家里最后所有积蓄我爸会走上那座桥,你们一家三口,都是推他下去的凶手之一。”
林方媛定定地看着我,沉默了许久,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别把你那个好爸爸说得有多高尚。
他自己利欲熏心,好高骛远,一点没有自知之明才会钻进圈套。
再说,真要论起来,害他破产的可是齐非渊,我们不过是拿回点该得的补偿。
而我妈拿的也只是属于她自己的东西,那些年你爸给外面那些女人花的钱,可比我妈带走的多得多,你怎么不问问他对得起谁?”
“爸爸或许私生活有问题,可他待你和家豪从未亏待过。
你穿最新款的裙子,背限量版的包,家豪上着最贵的私立学校,这些难道不是他给的?吃穿用度样样周全,给了你们旁人艳羡的富足生活。
在家里处处维护你,反倒常常冷落我。
可你呢?到头来反而陷害他甚至落井下石!”
林方媛嘴角的讥讽凝固了一瞬,随即又浮起一抹冷笑:“富足生活?呵!
你爸眼里除了事业就是情人,要不是我妈费尽心思从他手里抠钱,他根本想不起这个家,更想不起我。
你和家豪有血缘牵绊,他才多看两眼。
要不是我使手段让他疏远你,他连一个眼神都不会分给我。
这世上哪有白来的东西?想要的,就得自己去抢,抓在手心的才是真的,你懂吗?!”
散落的彩带被她踩得变了形,像她此刻被欲望拧歪的三观。
“我不懂,也不想懂,”
我向前逼近一步,拿出应有的气势,“林方媛,我早不是当年那个被你随便陷害、任你搓圆捏扁都无力反抗的林多一。
记住——往后在我面前,把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都给我收干净。
这次综艺,就是给你的警告,以前怎么对我原封不动还给你。
但凡以后再敢动半点手脚,我林多一绝不会放过你。”
我侧身想从她身边绕开,她却猛地横过手臂拦住去路,下巴扬得老高,语气里满是志在必得的傲慢,“哼,为了对付我,你倒是费了不少心思。
你是申家人又如何?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穷亲戚。
而我大不了退出娱乐圈,照样是齐家家主夫人,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齐非渊已是我的丈夫,你呢?永远都是那个被丈夫抛弃的——可怜虫。”
我忍不住嗤笑一声,眼神扫过她脸上那点得意,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齐非渊那种朝三暮四、婚内都能移情别恋出轨的男人,你上赶着当个宝我还真不稀罕。
倒是你——想必该清楚,他的感情从来没个定数。
能莫名其妙从厌恶你变成‘喜欢’,自然也能哪天突然变回原样,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甚至更糟。”
齐非渊已经恢复的事,看林方媛这反应,显然还被蒙在鼓里。
也是,他即便醒了,该和她上床、生子、维持婚姻,一样没落下,在外人眼里确实没什么不同。
不过这样正好,用来吓吓林方媛足够。
齐非渊这种没道理的喜好突变,大家都看在眼里。
既然有过一次,谁能保证不会有第二次?有些谎,不必戳破,让她悬着心过日子,也算最好的回敬。
看着她瞬间绷紧的脸,我勾了勾唇角,语气里的讥诮更浓了些。
“所以啊,这齐少奶奶的位置,你还是抓紧能坐一天,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