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躯都止不住颤抖,面色更是惨白如纸。
可一想到自己孩子都在他们手中,当下心中的气愤也瞬间哑了火。
那胖员外长叹一声,颤抖着起身,刚要开口认输,却听得一声清越长笑自珠帘后传出:
“停杯不举,停歌不,等候银蟾出海。
不知何处片云来,做许大、通天障碍。
虬髯捻断,星眸睁裂,唯恨剑锋不快。
一挥截断紫云腰,仔细看、嫦娥体态。”
但见杨炯掀帘而出,朗声吟诵一《鹊桥仙》,声音清越,如若金石掷地。
上阕写待月之焦灼,下阕抒斩云之豪情,字字铿锵,竟将明月诗作出金戈铁马之气。
满堂文人听了,皆是愣在原地。
有识货的已然击节赞叹:“这等豪迈词风,直追镇南侯呀!”
“以剑劈云,奇思妙想!”
“银蟾出海已是佳句,通天障碍更见气象!”
……
一时间,气氛瞬间被推至顶点,纷纷对杨炯投来钦佩的目光。
释慧芽白眉微颤,合十道:“施主高才!
不知尊姓大名?”
杨炯冷笑,一脚踢翻眼前茶几,厉声喝道:“我是你爹!
艹你娘的释慧芽!
梧桐,宰了这畜生!”
这一声怒喝如霹雳炸响,释慧芽闻声剧震,手中念珠啪嗒落地:“杨……杨炯?你是杨炯!
你怎会在此?!”
杨炯一把撕下人皮面具,目光如冰刃扫过全场:“都给老子站好了!
今夜谁都别走!”
满堂烛火为之一颤,画舫笙歌霎时寂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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