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传。
据恩师所言,天下能在三月之期辨出胎儿性别的医者,不过寥寥五人,龙门派恰在其中。
只是江湖之大,佛门秘术、道门命理神鬼莫测,咱们还是按他们已然知晓来谋划为好。”
见杨炯面色沉沉,似有万千心事,尤宝宝咬了咬唇,终是忍不住开了口:“你也莫要忧心忡忡,那锁阳阵乃是聚阳固气的正派功法,封七穴、开七穴,激体内阳气,于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至于那阻阳散!
原是哄你的话,不过是些清心粉罢了,专为克制欲念,哪会真叫你……”
她忽而住了口,脸颊微微泛红,嗔道:“瞧你这副苦瓜脸,难看得紧!”
杨炯先是一怔,待回过神来才知是她误会了自己的心思。
这段时日相处下来,他深知这尤宝宝看着行事泼辣,实则心地纯善,虽嘴上不饶人,却从无害人之心,倒也叫人颇为安心。
想到此,杨炯也不忍心逗她,摆手笑道:“我倒是不担心这个,我是在想其他事。”
尤宝宝见杨炯不似做伪,一把抓住他胳膊,瞪眼道:“那你还我!”
“还什么?”
“你少装傻!”
尤宝宝气得直跺脚。
杨炯嗤笑,挑眉道:“我可不能还,我又打不过你!
你起疯来就扎我,我没点把柄在手,没安全感!”
“你一个大男人要什么安全感?你征战四国的时候怎么不说什么安全感?”
尤宝宝见他耍无赖,粉拳用力朝他身上招呼。
杨炯一把抓住尤宝宝的手腕,面色极为认真的哄骗:“我问你,咱们俩谁武功厉害?”
“我!”
“谁用毒厉害?”
“我!”
“那你疯生气的时候,你能保证不扎我吗?”
杨炯目光灼灼。
“我……”
尤宝宝一时语塞。
杨炯见她被自己绕进去了,当即语气软了几分:“那这样,你我各退一步!
我保证不告诉陆萱,你保证不扎我!
如何?”
尤宝宝脑筋急转,心下万分纠结,总觉得这不对,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但是她确实只在乎陆萱的想法,只要杨炯不说,也不是不能接受。
“那你说话算数!
谁反悔谁小狗!”
尤宝宝郑重的伸出小拇指。
杨炯好笑的跟她拉勾,纠正道:“谁说谎是小猪才对!
你属狗的!
当我不记得?”
“哎呀!
你个大男人怎么如此婆妈!
小猪就小猪!”
尤宝宝不耐烦地用力跟杨炯拉了几下手。
杨炯见她这模样,突然好奇道:“我现你好像很在意陆萱对你的看法。”
“啊?有吗?”
尤宝宝神色略显慌张。
杨炯耸耸肩,如实道:“有,非常有!”
尤宝宝眼眸急转,平淡道:“我跟陆萱从小就认识,我娘亲去世得早,是她带着我一起玩,帮我出气,给我撑腰!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杨炯颔,心底暗忖尤宝宝虽与陆萱年岁相仿,却因着性子跳脱,倒显得稚嫩许多。
反观陆萱,行事稳重妥帖,举手投足俱是当家主母的风范,莫说府中上下人等皆对她心服口服,便是他见了,也不由得要多敬三分。
这份越年龄的成熟气度,偏生叫人又心疼又喜爱。
这般想着,杨炯忽而出声道:“待我与陆萱大婚时,你便作大喜娘如何?定给你备下厚礼相谢。”
尤宝宝闻言一怔,抬眼望他时,眸中已凝了霜色:“我没空。”
“怎的连朋友大婚都不肯赏光?”
杨炯挑眉,“若叫陆萱知道你这般推脱,岂不寒心?”
“你是不是有病!”
尤宝宝瞪眼骂道,指尖已摸向袖中银针。
杨炯只当她是小性儿作,揶揄道:“莫不是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