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怎的脾气这般大?”
这话直如火星子落进炮仗堆。
尤宝宝指尖一动,三枚银针已扎在他臀上,怒道:“再胡言乱语,真教你尝尝阻阳散的滋味!”
杨炯捂着屁股跳脚惊呼:“你!
你是猪!”
“猪你个头!”
尤宝宝从树上扯下一把海棠花,劈头盖脸砸过去,“陆萱若嫁你这登徒子,才真是瞎了眼!”
说罢甩袖转身,裙角扫落满地花瓣,带起一阵香风。
杨炯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只觉莫名其妙。
拔下臀上银针时,忽而想起她方才眼底闪过的水光,难不成……是自己说错了什么?
夜风卷着花香袭来,杨炯揉着疼的屁股,望着手中残花苦笑摇头,缓步朝灯火辉煌的内院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