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池穴。
尤宝宝右臂酸麻之时,忽见漫天书页如惊蝶四散,杨炯竟将整座医典书架轰然推倒。
她望着空中飘落的古版《瘟疫论》,惊呼着扑上前去抢夺,却冷不防后腰一麻,整个人软软倒进对方怀中。
“你……”
她鼻尖撞上杨炯温热的胸膛,抬眼便是杨炯微喘的面容。
只见他食指轻戳自己腰眼,正是完颜菖蒲亲授的“游龙戏凤”
绝技,专破女子防身术的刁钻招式。
“还敢扎针么?”
杨炯喘着粗气,将她按在《金匮要略》堆成的书山上,扯下她腰间丝绦反绑双手,又用自己的玉带缚住她双足,这才坐在对面平复气息。
尤宝宝奋力挣扎,鹅黄肚兜上金线绣的鸢尾花擦过他手背,惹得人心头一跳。
她见杨炯愣,忽将臀部用力一抬,被困的双足直取他要害。
杨炯侧身急避,伸手按住她腿弯,咬牙道:“还敢撒野?今日定要治治你这脾气!”
说着故意扯开衣襟,目光灼灼盯着她。
尤宝宝盯着他小腹处若隐若现的青色纹路,吃吃笑出声来:“锁阳阵配阻阳散,若你还能逞强,我这医书算是白读了十数年!”
说着还故意扭动腰肢,散开的裙裾下露出绣着牡丹的绣鞋,足弓弯起时,罗袜边缘一点嫣红蔻丹若隐若现。
杨炯听了这话,气得差点没把后槽牙咬碎,见这小无赖吃定自己的模样,心下一横,猛地握住她脚踝扯掉绣鞋:“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冷笑一声,指尖如灵蛇般划过她足底涌泉穴,惊得尤宝宝浑身酥软,喉间溢出半声惊呼。
尤宝宝只觉足心传来滚烫触感,杨炯的拇指正重重碾过那处敏感穴道,麻痒之意顺着胫骨直窜心尖。
“你……你可知女儿家的脚……”
她声音颤,尾音却被对方俯身时的热气灼得消散。
只听他在耳畔低笑:“尤姑娘连男子要害都敢踢,怎的这会儿倒害起臊来?”
说罢,竟将她月白罗袜褪至脚踝,露出莹润如玉的脚趾,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尤宝宝浑身剧颤着想要蜷缩,却被死死压在书堆上动弹不得。
杨炯掌心顺着她小腿缓缓上移,在膝窝处打着旋儿,指尖蹭过她细腻的肌肤:“怪道满室药香,原是连腿弯里都藏着香粉?”
“登徒子!”
尤宝宝挣动间,步摇“当啷”
坠地,青丝如墨泼洒在《妇人良方》封面上。
她杏眼圆睁,眼波流转间尽是慌乱与恼恨,偏生唇角还沾着方才笑出的梨涡,倒添了几分别样的娇憨。
杨炯见她这般气鼓鼓的模样,索性扯开她肚兜金线系带,指尖掠过她腰窝时忽然轻笑:“瞧这朱砂痣的位置……宝宝莫不是对《洞玄子》颇有研究?”
话音未落,又点中她腰间大穴,直教尤宝宝如无根浮萍般软倒在怀,只得眼睁睁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戏谑。
“最后问你一次!”
杨炯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指腹摩挲着她腕间脉搏,“给不给解药?”
尤宝宝眼中泛起水光,贝齿一咬下唇,忽然屈膝顶向他肋下。
杨炯不防她这招“玉兔捣药”
,闷哼一声滚落书堆,手中却仍攥着那方鹅黄肚兜,上面绣的鸢尾花被攥得变了形。
尤宝宝趁机起身,拖着被缚的双足蹦跳着欲逃,却听身后“唰”
的一声,杨炯扯住她半幅裙裾,将她如断线纸鸢般拉回怀中。
这一跌撞得极狠,尤宝宝额头重重撞上他下巴,两人俱是猛然僵住。
藏书楼内寂静如潭,唯有彼此紊乱的呼吸声混着墨香,在雕花窗棂投下的碎金光影里缠缠绕绕,叫人耳热心跳。
杨炯攥着那方鹅黄肚兜逼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尤宝宝跌坐在书堆之间,青丝如瀑般铺散在地,忽见左脚罗袜被他轻轻扯落半截,羊脂玉似的足尖正落入他掌心。
杨炯指腹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