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的次数也少了。彼得又喂了两次,第二天早上,卡尔已经能坐在桌边吃面包了,还吵着要去渔市看鱼。彼得赶紧把这个法子告诉其他渔民,大家都照着做,孩子们的痢疾很快就好了。奥拉夫把这个法子记在羊皮纸上,旁边特意标注:“琥珀粉三钱,蜂蜜五钱,温水冲服,治小儿湿热痢疾——此法源于渔民口传,暂无文献记载,然效佳。”
此时的华夏江南,也闹起了小儿痢疾。周阿婆的孙儿阿福吃了变质的糕点后,上吐下泻,浑身无力。周阿婆翻遍了药箱,找出石榴皮和琥珀粉——这是太婆婆传的“止泻方”,石榴皮能涩肠,琥珀能安神,两者一起用,既能止泻,又能安抚孩子的情绪。
周阿婆将石榴皮煮水,过滤后取汁,加入一勺琥珀粉和少许红糖,搅匀后喂给阿福。“阿福乖,喝了这个就不疼了。”阿福虽然觉得有点苦,但还是喝了下去。半个时辰后,阿福就不吐了,拉的次数也少了。周阿婆又煮了两次,阿福的痢疾彻底好了,又能跑着去追蝴蝶了。村里的妇人都来问法子,周阿婆笑着说:“这是太婆婆传的,她年轻时在船上,见船工闹肚子,就用这个法子治,说是‘石榴皮收肠,琥珀粉定气’。我后来查了农书,上面只说石榴皮能止泻,没说配琥珀,这就是老辈人比书里想得细的地方。”
她不知道,在波罗的海的渔村里,彼得正用“琥珀配蜂蜜”的法子,治好儿子的痢疾——中医讲“涩肠止泻,健脾和胃”,北欧的“珀蜜汤”与华夏的“珀榴汤”,虽用料不同,却都循着这医理,守护着孩子的健康。奥拉夫在羊皮纸上补充:“华夏有‘涩肠’之说,琥珀粉或有此效,待日后查证文献,再补其理。”
第三部分江南产疫:珀归煮酒扶正气
华夏江南的梅雨季,空气湿得能拧出水来。产妇林氏刚生下孩子没几天,就染上了疫症——发烧、咳嗽,还总觉得浑身无力,连给孩子喂奶的力气都没有。她丈夫急得不行,去请李墨青来诊治。李墨青给林氏搭了脉,脉象细弱而数,说:“你这是产后气血虚,又染了湿疫,得先补气血,再祛疫邪,不然光用清热的药,会伤了你的正气。”
李墨青从药箱里取出当归和琥珀,对林氏的丈夫说:“你把当归五钱、琥珀一钱磨成粉,用黄酒煮开,放温后给林氏喝,每天一次。当归能补血活血,琥珀能安神祛邪,黄酒能引药入经,三者一起用,既能补气血,又能祛疫邪。”林氏的丈夫疑惑地问:“先生,这法子是您从医书上看来的吗?”李墨青摇摇头:“是我年轻时从一位老稳婆那里学的,她接生了一辈子,遇到产后染疫的妇人,都用这个法子,说‘产后虚,不能硬攻,得用温药慢慢调’。我后来查了《本草经集注》,上面只说当归能‘补血’,琥珀能‘安神’,没说两者配黄酒能治产后疫,这就是民间实践比文献更活的地方。”
林氏喝了琥珀当归酒,第一天就觉得身上暖了些,咳嗽也轻了;连喝三天,烧退了,也能给孩子喂奶了。李墨青再去复诊时,又在方子里加了黄芪三钱补气,说:“你气血还没补回来,得再喝几天,把正气扶起来,以后就不容易染病了。”林氏感激地说:“谢谢您,先生!要不是您的法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李墨青笑着说:“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传下这法子的老稳婆——她没读过医书,却用一辈子经验,救了不少产妇。”
此时的格但斯克,产妇索菲亚也遇到了同样的麻烦。她生下女儿后,染上了疫症,发烧、乏力,连抱女儿的力气都没有。丈夫埃里克想起奥拉夫医生说的“琥珀能扶气”,便找出家里最好的泪珀,敲成碎块,泡在黄酒里,密封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加热后给索菲亚喝。“这是我从波斯商人那里听来的法子,”埃里克一边喂索菲亚喝酒,一边说,“商人说东方人用琥珀配酒治产后病,能‘补力气’。”
索菲亚喝了琥珀酒,觉得一股暖意从胃里散开,身上的无力感轻了些。连喝三天,她的烧退了,也能抱着女儿喂奶了。奥拉夫医生来复诊时,惊讶地说:“你这恢复得比我预想的快!”埃里克笑着把琥珀酒的法子告诉了奥拉夫,奥拉夫赶紧记在羊皮纸上:“泪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