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子落入阳芡实罐中,竟自动与芡实分层——莲子居上(属火),芡实居下(属水),如“水火既济”之象。
当最后一颗阴芡实入罐,芡田中突然升起薄雾,雾中隐约可见上古先民采摘芡实的身影,手中捧着的陶罐上刻着“脾肾同治”的古篆,与仙子手中的卦象陶罐遥相呼应。
第三折·粥方秘制·七情和合
戌时正,济生堂后厨的“土水炉”中,三口陶罐分别熬制不同粥方:
-肾阳虚方:阳芡实(君)、熟附子(臣)、干姜(佐)、罗汉果(使),加少许肉桂粉,以“地火”(土炉文火)慢熬,粥成后呈金黄色,散发着附子的辛热与罗汉果的甜润;
-脾虚湿方:阴芡实(君)、炒白术(臣)、茯苓(佐)、炙甘草(使),加荷叶露三滴,以“人火”(竹筷搅动)快熬,粥成后呈乳白色,弥漫着白术的清香与荷叶的清凉;
-虚瘀方:阴阳芡实各半(君)、人参(臣)、桃仁(佐)、炙罂粟壳(使),加黄酒一小盏,以“天火”(炭炉武火)急熬,粥成后呈紫褐色,夹杂着人参的甘苦与桃仁的辛散。
阿楠手持“太极勺”搅动肾阳虚方,勺柄转动间,粥中浮现出“坎离交媾”的图案;陈郎中用“五行筷”(竹筷刻有五脏图腾)搅拌脾虚湿方,每搅一圈,便有气泡聚成“土旺水固”四字;竹青化作灶神,蹲在虚瘀方炉前,尾巴轻轻拍打炉门,炉中火焰竟呈现“补”“通”二字的变化。
当虚瘀方熬至“米油聚顶”时,竹青突然口吐内丹,化作一枚“固涩丹”投入粥中,丹药融化后,粥面上浮起细小的金色锁链状物质,恰似人体经络中的卫气,众人皆称奇。
第四折·辨证施药·脾肾双补
亥时三刻,书生服下肾阳虚方,仙子取“命门”“肾俞”“脾俞”穴,用“隔姜灸”法,艾炷下垫着芡实粉与附子末的混合药饼。“命门为元气之根,肾俞、脾俞温补脾肾,”仙子解释,“隔姜灸借姜之辛热,引药透皮,合粥方共成‘益火之源,以消阴翳’之功。”书生施灸服药后,觉一股暖流从丹田升起,向腰腹扩散,五更时竟未腹痛泄泻。
农妇张氏饮下脾虚湿方,仙子以“提捏法”从其尾椎提捏至大椎,共提九次,每提一次,便在“脾俞”“胃俞”穴处涂上芡实粉。“提捏膀胱经可升阳举陷,芡实粉固涩止泻,”仙子边操作边说,“配合粥方‘健脾益气,化湿止泻’,此乃‘外治内调’之法。”张氏次日晨起,便觉肛门坠胀感大减,大便已成形。
赵老头的虚瘀方需“以酒送服,行血化瘀”,仙子命其先服热粥,再饮少许黄酒,随后以“刺络拔罐法”在“气海”“关元”“血海”穴放出紫黑血,血中竟有细小的黏液丝——此乃“瘀湿互结”的实证。竹青用尾巴卷来新鲜三七,捣汁调入剩余粥中:“三七‘止血不留瘀’,合芡实‘涩肠不滞邪’,此乃‘通涩并用’之妙。”七日后复诊,赵老头泄泻止,面色转红,舌上瘀斑渐淡。
第五折·五行合化·土旺水固
子时正,一老塾师被搀扶而入,他患五更泄泻二十年,近日更觉头晕耳鸣,视物旋转,舌淡苔白,脉沉细无力,两尺脉欲绝。仙子诊为“脾肾两虚,清阳不升”,取“百会”“脾俞”“肾俞”“足三里”穴,行“烧山火”针法,针柄搓转时,可见一缕青烟从针尾升起,直达屋顶。
“百会升清阳,脾俞、肾俞、足三里温补脾肾,”仙子解释,“配合芡实粥‘脾肾双补’,此乃‘五行相生’之法——肾(水)为脾(土)之母,补土需先固水,水生土,土载物,清阳自升。”竹青化作青鸾,口衔芡实穗,轻轻拍打老塾师的“头维”穴(胃经穴,治头晕),每拍打一次,老塾师便觉清气上涌,头晕渐止。
七日后,老塾师能拄拐散步,他摸着腰间的“芡实香囊”感慨:“昔日读《医贯》,见‘补脾不若补肾’之争,今日方知,脾肾本为一家,如车之两轮,鸟之双翼,缺一不可。”仙子点头:“《难经》云‘脾主裹血,温五脏’,肾主藏精,精能化气,气能生血,脾肾同治,方得‘气血阴阳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