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是一支蜿蜒行进在山路上的队伍,约莫二十多名匪徒,分成了三部分:前面五六个人骑着驮兽开路,手里拿着武器,警惕地看着四周的山林;中间七八个人,一部分押着她,一部分牵着驮兽——那些驮兽背上堆满了鼓鼓囊囊的粮袋,正是她从现代“召”来的米面,袋子外面的现代商标在阳光下格外刺眼;后面还有五六个人断后,时不时回头张望,防止有人跟上来。
匪徒们的模样各有各的狰狞: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匪徒,左脸上长了一颗大黑痣,痣上还长着几根黑毛,他手里扛着一根磨得发亮的骨棒,时不时用骨棒敲打路边的石头;押着她旁边的匪徒,少了一只右耳,露出光秃秃的耳孔,他总是用那只独眼斜睨着她,眼神里的邪淫像黏腻的虫子,爬得她浑身不自在;还有个矮胖的匪徒,肚子圆滚滚的,像是怀孕了一样,他骑在一头浅褐色的驮兽上,手里拿着半块干硬的饼,一边啃一边含糊地跟旁边的人说笑。
他们的谈笑声毫无顾忌地传入上官悦耳中,每一个字都像脏水一样泼在她身上。
“嘿,你们看!小娘子醒了!”少了耳朵的匪徒先发现她的动静,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人,声音里满是戏谑,“别急啊小娘子,很快就到咱们山寨了,到时候让你好好尝尝快活日子!”
“哈哈!老三,你急什么?轮也轮不到你先!这可是老大看上的人!”矮胖匪徒啃着饼,含糊不清地笑道,“不过说真的,这小娘们长得是真不错,皮肤又白又嫩,比上次咱们抢的那个村姑强一百倍!”
“强的可不止长相!”另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匪徒凑过来,声音压低了些,却故意让上官悦能听到,“她还会变粮食呢!上次在村里,那么多精米白面,凭空就掉下来了!要是把她哄好了,咱们以后就不用天天吃掺沙子的粗粮了,说不定还能顿顿有肉!”
“真的假的?这么神?”
“那还有假!我亲眼看见的!粮袋子堆得跟小山似的,香得很!”
污言秽语和对“粮食”的贪婪议论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冰冷的网,将上官悦裹得严严实实。她浑身发冷,如坠冰窟——她终于明白,自己在匪徒眼里,根本不是一个人。她是战利品,是玩物,更是一个可能源源不断生产粮食的“工具”!这种被物化、被当作“器物”的认知,比单纯的凌辱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
逃跑的念头瞬间冒了出来,可刚一浮现就被她自己掐灭了。双手被牢牢反绑,她连基本的挣扎都做不到;她被夹在匪徒队伍的正中间,前后都是骑着驮兽的匪徒,驮兽的速度比人快得多,就算她能挣脱绳子跳下去,也跑不过驮兽,只会被立刻抓回来,到时候等待她的,恐怕是比现在更残忍的对待。
反抗?更是死路一条。她手无寸铁,身体瘦弱,别说对抗这些身经百战、手里拿着刀棍的亡命之徒,就算是面对一个普通的匪徒,她也没有胜算。反抗只会激怒他们,说不定当场就会被打死——她毫不怀疑这些匪徒的残忍,他们连老人和孩子都下得去手,对她这个“战利品”,自然更不会手软。
她的目光越过匪徒们的身影,极力向身后回望。来时的村庄早已消失在连绵起伏的山峦尽头,只剩下一片模糊的绿色轮廓,很快也被眼前的山挡住了。义父怎么样了?他被匪徒踹倒在地,昏迷不醒,伤得重不重?有没有村民能帮他找草药?义母呢?她看到自己被掳走,肯定哭得肝肠寸断了吧?他们失去了仅有的口粮,又失去了她这个“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