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看热闹的人也跟着起哄喊:“可不是嘛,三大爷,
话得说到做到啊!别跟这儿耍哩格儿楞!”
还有人打趣:“闫老三你别是想耍赖吧?刚才跟那儿咋呼得挺凶,
跟要吃人似的,这会儿咋蔫儿了?跟没嘴儿葫芦似的!”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杨瑞华脸涨得通红,跟煮熟的螃蟹似的,拉着闫埠贵的手都开始抖,
声音带着哭腔:“他爸,这可咋整……咱这脸今儿个算是丢尽了!”
闫解放也急了,扯着嗓子喊:“你们都别瞎起哄!这事儿肯定还有说道!
指不定是傻柱藏得严实,我们没找着!”
闫埠贵脸上挂不住,急得直跺脚,棉袄后背上都洇出了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
“谁耍赖了!我是觉得……觉得这小子指定把轱辘卖了!不然好好的轱辘能飞了?”
说着他瞪着何雨柱:“你昨儿个夜里指定出去过,指不定就卖到哪个背旮旯儿的回收站了!
我这去找还能找着线索,跟你在这儿掰扯有啥用?纯粹浪费时间!”
“嘿!你丫这是倒打一耙啊!”何雨柱气得眼睛都瞪圆了,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抬手就想推闫埠贵一把,幸好旁边的易中海赶紧拉住了他:
“别介别介,有话好好说,都是一个院儿的,犯不着动手!”
何雨柱指着闫埠贵的鼻子喊:“我跟你说了我没偷!你自己搜不着还赖我卖了?
有本事你找出我卖轱辘的证据啊!没证据就别在这儿满嘴跑火车!
今天你不道歉不还蒜,别想踏出这屋门一步!我说到做到!”
闫埠贵也来了火气,脖子一梗,跟斗架的公鸡似的:“我就不道歉!你能咋地?
指不定是你藏得严实,我没搜着!再说了,借薛小凤两头蒜那事儿,
都过去多久了,谁还记得清?说不定我早就还了!你别在这儿拿蒜说事儿,没劲!”
何雨柱乐了,指着闫埠贵跟周围人说:“大伙儿瞧见没?这就是闫老三!
平时大嘴巴子一张挺能摆活,这会儿没理了,就开始耍无赖!敢情你也有脚底下拌蒜、
掰不开镊子的时候啊!还甭跟我耍啥哩格儿楞,今儿个这事儿,你不给个说法,就甭想走!”
周围人也跟着劝:“三大爷,赶紧道个歉,还了蒜,多大点事儿啊,别在这儿耗着了!”
“就是啊,四九城的爷们儿,一口唾沫一颗钉,别让人笑话!”
闫埠贵被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跟开了染坊似的,站在那儿杵着,
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半天没吭声,最后憋出一句:
“我……我明天就给薛小凤送蒜去,今儿个先让我去找轱辘,成不?”
何雨柱挑眉:“道歉呢?”
闫埠贵抿着嘴,半天憋出一句:“对不住了,傻柱,是我冤枉你了。”
声音小得跟蚊子哼似的。
何雨柱哼了一声:“行了,看你这可怜样儿,今儿个就先放你一马!
赶紧麻利儿去找轱辘,别在这儿碍眼!”说完,也松开了手。
闫埠贵如蒙大赦,拉着杨瑞华身后跟着闫解放,撒丫子就往外跑,
连句“回见”都没说,那背影看着别提多狼狈了。
何雨柱看着他们的背影,跟周围人笑着说:“瞧见没?这就是耍无赖的下场,
还真当我何雨柱是软柿子,谁都能捏两下?”
周围人也跟着笑,院里的热闹劲儿,半天都没散。
有人嘴里还念叨着“这闫老三,真是个活宝”
“傻柱也够较真的”。
一场因轱辘引发的纷争,总算暂时消停了下来。
正月初五的鞭炮碎屑还在四合院的青砖缝里藏着,在墙角的阳光里闪着亮。
三天春节假一过完,院里的上班族就跟上了弦的钟似的,天不亮就爬起来忙活,
棉鞋踩在廊檐下的青石板上,脚步声“哒哒”响,还带着点儿未消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