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华一听这话,赶紧拉了拉闫埠贵的袖子,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他爸,
真要去搜啊?要是搜不着,咱可就丢人丢大发了……到时候全院人都得笑话咱!”
闫埠贵却一把甩开她的手,脖子一梗:“怕啥?肯定是他藏起来了!
搜着了让他给咱赔新轱辘,还得让他给咱道歉!麻利儿的,别耽误工夫!”
几人正要往何雨柱家冲,易中海猛地往前一步拦在了前头。
他站在何雨柱家门口的台阶上,转身就能进屋,
可此时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手里的搪瓷缸子攥得紧紧的:“都别冲动!搜家像啥样子?
传出去让人笑话咱四合院没规矩!闫埠贵,你先冷静冷静,团拜会的事儿刚过,
别再添乱!傻柱,你也别跟他置气,大过年的闹成这样,像话吗?有话好好说!”
杨瑞华也想找回车轱辘,所以她语气里带着点委屈的说:“一大爷,
您就让我们进去瞅一眼吧,要是真没有,也好让我们死心不是?
老闫过两天就得上班了……这寒冬腊月的,腿着去得多难受啊!”
闫解放更是急得直跺脚,嗓门又提高了些:“就是!一大爷,
车轮肯定在他屋里!您就让我们找找吧!”
刘海中也凑到易中海身边,压低声音却故意让周围人听见,
还时不时瞟闫埠贵一眼,那模样跟抓着理似的:“老易,我看这事儿指定是傻柱干的!
他跟闫老三结了仇,有动机有理由,依我看,就让他们搜,总得查个明白不是?
咱就做个见证,别到时候又出什么幺蛾子,反倒让外人看了笑话!”
易中海还没接话,心里不慌的何雨柱倒先开了口,嗓门比刚才还大,伸手就往屋里让:
“一大爷,您别拦着,让他们都进去搜!好让某些人死了这条心,也能证明我的清白!
别跟这儿逗闷子了,麻利儿的!搜不着你们可得给我说道说道,别想就这么算了!”
这次易中海也没再拦着,只是有意识地瞥了何雨柱一眼,那眼神里带着几分琢磨,
心里暗自思忖:“难道真不是这小子干的?没道理啊,这可不像这小子的性子。”
几人跟着何雨柱往屋里走,刚推屋门就觉得不一样——这可是四进四合院里的主房,
比别家的屋子宽敞亮堂不少,门框上还贴着新的春联,红彤彤的看着就喜庆,
连门环上的铜锈都透着股子精气神。
一进屋就是客厅,面积比起别家整间屋子都大,屋子西面立着个砖木隔断,
把屋子分成了里外间,门墙上还挂着块洗得发白的蓝布帘。
外间摆着张掉漆的八仙桌,桌腿儿上还缠着几圈铁丝加固,旁边配着四条长凳,
有两条凳面都裂了缝;上首位置摆着张长条案,案角放着个缺了口的瓷瓶;
左右两边各摆着一把旧木椅,椅背上的雕花早就磨平了;墙角立着个旧衣柜,
柜门虽有些变形,却关得严实,柜门上的铜锁好像没用过一样,锈得都快转不动了。
“都随便看,别客气!麻利儿着搜,别到时候搜不着,又说我藏得严实,
跟我耍啥哩格儿楞!”何雨柱往八仙桌旁一坐,一屁股墩在长凳上,
还故意晃了晃身子,指着隔断里头扬声说:“里间就一铺炕,
要搜也能去,今儿个就让你们看明白,我何雨柱可不是那偷鸡摸狗的主儿!”
闫埠贵哪顾得上客气,跟屁股着了火似的,俩手往棉袄上蹭了蹭,
先在外间翻了个底朝天——杨瑞华也赶紧帮着找,俩人手忙脚乱的,
掀开八仙桌的桌布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衣柜里的旧棉袄,连棉袄袖子都捋了一遍,
嘴里还不停念叨:“轱辘这么大个儿,能藏哪儿呢?总不能长翅膀飞了吧?”
闫解放则猫着腰钻进里间,里间确实就一铺炕,炕席都有些发暗,炕边摆着个旧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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