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刘彻既防刘徽也用刘徽的原因。
刘徽办事效率又快又稳,急刘彻所急,能够为刘彻分忧,那是让刘彻无比欢喜的方式。
而刘徽只能依附于他,依附于刘据的事,也让刘彻在一定的程度上安心。
刘彻对刘徽的所有敲打,无一不是在提醒着刘徽,依附刘据的时候还没有到,如今刘徽的心应该放在他的身上。
至于把刘允放到刘徽身边,让刘允先跟刘徽学习,刘彻对上刘徽的询问只有一句,让刘允先长长见识,学学好。
学好,跟朝堂上的一群老狐狸学好,刘彻真敢盘算。
然刘徽可以问,不能不把刘彻的话当回事。
朝臣们对上刘允跟在刘徽身后,笑眯眯的听着,没有插话的意思,分外的乖巧。
但是吧,不知怎么的,每每对上刘允乖巧的样子,他们感觉身后一阵阵寒意冒起,一种说不出的不安就那么不断的升起。
等见到刘徽,好的,他们明白了,母女如出一辙!
刘徽对底下的臣子大多数心里有数,明了他们各有各的小心思,她对他们的要求没有很高,独一样,争也罢吵也好,只要把她交代的事办好,她一概不管,也不会到刘彻面前说人的不是。
刘允可不是!
她每日在尚书省听完后,回头就跟刘彻告状,什么一句话反复说个十遍二十遍的,真是不厌其烦。
能把说废话的时间放到办正事上吗?
刘彻听乐了,当下让人把刘徽请来,让刘徽给刘允说道说道,为何容得下他们。
刘徽来了,听完始末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用人太过苛责是会无人可用的。
你只看到那个人话多,一句话能翻来覆去的提个十遍二十遍,可曾看到他说话归说话,我交代他去办的事,没有一件耽误过。”
嗯,刘允一顿,刘徽同刘允再道:“对谁都一样,不能只听一个人说什么,得看他到底都在做什么。
事情只要能够办得好,让大家都满意,便算是我们各自都挺乐意,有何不可?”
得了,刘允又受教了。
刘彻观刘允若有所思的,嘴角勾起笑容道:“这些道理不是书上会教的。”
绝对不是书上会教的,因而也让刘彻有意让刘允跟在刘徽的身边,多看着点,多学着点,不许让人养成傻子。
刘允?傻不傻都是你养的呢。
“那,那总呛娘亲,说娘亲操之过急的人?他总说娘亲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