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允还想起另一回事,盼着刘徽能够也解释解释。
“呛我怎么了。
还不许人家说话了?他道我操之过急,我也笑话他乌龟跑步,等他认为可行的时候,天都黑了,事儿不用干了。”
刘徽又不是没有骂人,她和人一向是有来有往。
嗯,刘允只听到刘徽让人骂的事,全然忘记刘徽也怼回去了,甚至怼得极为不客气。
“你怎么话也只听一半?当时走神想什么?要是静不下心还是跟人多读书。
未央宫的人不行,那便往鸣堂去。”
刘徽拧眉想想,不太乐意一直把刘允困在宫里的,接触的人太少,再养下去养成一个傻姑娘怎么办?
刘允不太服气的道:“我想去太学。”
刘徽没有泼冷水的道:“那你考去。
凭本事进太学,我不拦你。”
当年刘徽定下的太学的规矩,可是各地的府学中最数一数二的学生。
换而言之,以前的太学看出身,要是在朝中身居高位自是没有什么可说的,眼下的太学更看人的能力,看人书读得如何。
想进太学得考。
刘允一听斗志昂然的道:“考就考,我又不是考不进去。”
“既然想进太学,不如还是让她去鸣堂玩一玩。”
刘彻想了想,终松了一个口,让刘允往鸣堂去,那么点大的孩子是要去玩玩,不好一直困在宫里。
以前还有一个刘弗陵为伴,现在是连刘弗陵都不在了。
一眼扫过刘徽,刘徽倒是绝口不提刘弗陵的事。
不提便不提吧。
“那我何时去?”
刘允对鸣堂也是好奇得很,不能说没有去过,刘据领她去过几回。
那也仅仅是去过而已,具体的没有了解。
但眼下朝堂上那些官员,好些都是出自鸣堂和太学的,而且以鸣堂的学子最多。
听说好些都是当年跟随刘徽去朔方城或者是河西的官员。
一步一个脚印,他们凭本事爬了上来,很是厉害。
当然了,鸣堂是刘徽一手创办的,后来鸣堂归于朝堂执掌,成为大汉仅次于太学存在的学府。
比起太学的精英教学模式,鸣堂的科目是应有尽有,揽尽天下。
刘允知道无论是朝中的重臣亦或者各处的小吏,鸣堂出去的人多了去。
要是去鸣堂,她可以想学什么学什么,要学什么学什么。
嗯,刘允是很乐意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