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羽林军得令而入,唤着一声陛下。
刘彻吩咐道:“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奴才拖出去杖毙。”
羽林军得令,不敢怠慢,拖着某个敢不把刘徽当回事的奴才下去打。
外面的惨叫声让无数的奴才们都听得胆颤心惊,却也由此明白一个道理,未央长公主就算再失了宠,那也不是谁人可比。
想要谁的命不容易,但想要他们一群奴才的命,易如反掌。
刘徽满意了。
刘允和刘彻撒娇,她也想跟刘徽住在一块。
叫刘彻拒绝了。
“你爹爹不希望你跟他们住在一起。
你就乖乖的跟朕住。
得闲了去找他们玩。”
刘彻答得理直气壮,落在刘允的耳朵里,刘允不由嘟起嘴道:“祖祖还是对我爹爹最好。”
刘彻面露笑容的昂起头道:“那是自然。
你爹爹最合朕的心意。
朕啊当年就想活成你爹爹的样子,不过,以后的事不一定。”
本来满脸笑容的刘彻,随之失去了笑容。
细节上的事刘允没有问。
刘彻对霍去病的复杂感情,刘允不太闹得明白,也清楚的知道,刘彻自己怕是也闹不明白了,一如面对刘徽。
两日后霍去病来了,领来了刘徽用惯的人,包括刘徽的两百女兵。
霍去病去拜见刘彻,不知两人说了什么,刘徽的兵跟在刘徽的左右,他们所住的宫殿由那两百女兵把守,伺候的宫人全都换上刘徽自己的人。
刘彻只要人在甘泉宫,对许多事都是不管的。
但于长安内的人来说,刘彻的一番作为让人心惊。
偏一时半会探不明白刘彻到底是何意。
刘徽和霍去病都去了甘泉宫,却无消息传来。
卫子夫不由心慌,生怕刘徽他们出事。
因而不得不出宫寻上平阳长公主和卫青。
“别人也就罢了,阿徽不会出事的,还有冠军侯呢。
他们两个要是一道出事,于大汉而言将是灭顶之灾,陛下再糊涂也不会糊涂至此。”
平阳长公主也上了年纪,精神有些不太好,提起刘彻时,长长的一叹,一眼扫过卫子夫,没有说出心中最担心的事。
说来又有何用。
无能改变的事说出来只会让一切变得更复杂。
卫子夫是想让平阳长公主请见刘彻的,她已经往甘泉宫送过信,可是刘彻不愿意见她。
再相信刘徽会没有事,不及亲眼见到人。
无奈刘彻不让!
平阳长公主咳嗽起来,卫青担心上前顺过平阳长公主的背,平阳长公主摆摆手表示没事,卫子夫看在眼里,也明了不能让平阳长公主出这个面。
她还是另想办法吧。
卫子夫未将需要帮忙的话说出口,便回了宫,平阳长公主看向卫青道:“担心了吗?”
“如今才刚开始,需要担心的时间还长着。”
卫青顺着平阳长公主的背,眼神中透着担忧。
平阳长公主靠近问:“怕我死在你前头?”
“公主。”
卫青眼瞳骤然放大,流露出畏惧的唤一声,他不希望,也不愿意生那样的事。
平阳长公主反而不以为然的轻笑道:“我长你六岁啊卫青。
就算比你去得早也不奇怪。
我们禧儿也调回长安了,没有我还有禧儿陪你,再过几年还会有别的人一道陪你。”
卫青握住平阳长公主的手,声音嘶哑的道:“那都不是你。”
没有人可以取代平阳长公主,以前没有,以后也不可能会有。
卫青不想失去平阳长公主。
“放心,我会撑住的,如今大汉的局面,让人心惊。
陛下的心思太难猜了。
他一直不让太子学着处理朝事,一味只让人待在工部。
阿徽呢,挂着一个尚书令的名头,同样也只是担着虚名,你和冠军侯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