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事尽都让一个刘屈氂主理,陛下不知那是诸相最无能的一人?让一个无能的人主理大事,陛下想如何?”
平阳长公主在卫子夫面前不敢多言,生怕卫子夫本来就悬着的心更是不得安宁。
当着卫青的面,朝堂上的事他们各自都明了,不说是因为不能说,不得不忍。
卫青不知如何接话,比起平阳长公主,他更看不透刘彻。
刘彻害怕恐惧,他们早就从刘彻追求长生不老开始已然知道。
但那么多年,他是谁也不亲近,所有曾经他所喜欢的人都让他赶离了。
刘徽和霍去病如今就算在甘泉宫里,他们知晓后心中是不安之极的。
不安,当如何?
吐一口气,卫青握紧平阳长公主的手。
“阿徽不知做最坏的打算没有。”
平阳长公主不指望别人,却不得不想起刘徽,“她从小走一步看十步外的事,是否早料到今日?料到如此的局面?以后的事,她可又知道?”
无人能够代刘徽回答平阳长公主,纵然是刘徽听到平阳长公主的问题,也未必能够答得上来。
卫青继续抚过平阳长公主的背道:“外面的事有我,你不必太过担心。”
平阳长公主听到卫青的话,靠在卫青的肩上,含笑道:“好,有你,便都由着你。”
由着他要如何便如何。
刘徽倒不是不知道长安的人担心,见到霍去病时,便让程远回一趟长安,给卫子夫报个平安。
程远是刘彻的人,那么多年了,刘徽无论做什么事情从不避开过程远和闵娘,说回去报个平安,程远便回了长安。
此事转头便让人报到刘彻跟前,道刘徽私下和长安传递消息,可见不安分。
结果状才告完,刘彻把人杀了,杀得半分犹豫都不曾,更让伺候的人心惊肉跳。
怎么,怎么跟刘徽扯上关系,好的坏的,都逃不过一个杀字。
真是要疯了!
刘彻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有人想要刘徽死,而且千方百计的要给刘徽上眼药,要让刘徽不得安宁!
可是,程远是谁的人。
多少年了,刘徽做事从不瞒过刘彻,只是派人回长安和卫子夫报个平安罢了,竟然都有人容不得?容不得吗?
吹胡子瞪眼睛,刘彻气得更想杀人。
把一个个居心叵测的人全都一起杀掉,杀得一干二净!
到最后,刘彻干脆下令,谁要是再敢对刘徽的事说三道四,杀!
他倒要看看如此一来还有没有人敢再道刘徽的不是。
刘徽听闻刘彻下达的诏令时,同霍去病道:“父皇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到头来突然现,他连身边的人都要掌握不住了。”
霍去病一时不接话,意示刘徽落子。
天冷了呢,不想动的夫妻两人就在宫中下棋。
刘徽没管霍去病不接话,一瞧霍去病落下一子,她也落了一子。
“今晚吃什么?”
雪花飞落,挂落了枝头,闲来无事,更有心情琢磨吃喝,刘徽询问霍去病的想法。
“烤肉。”
霍去病尚未来得及回答,门口传来刘允的声音。
裹得跟球一样的小女郎将身上的斗蓬摘下来,“雪上烤肉品酒最是惬意不过。
是娘亲说的。
娘亲又不喝酒。”
清脆一笑,刘徽偏头道:“我们刚做的几瓶果酒是不是可以试试。”
霍去病在这些事情上自是答应刘徽的。
“那我去问祖祖要不要一起。”
刚回来的刘允呢,一听说刘徽和霍去病定下晚上的节目,激动的提及刘彻,有好事必须想起刘彻的!
刘徽一看她把斗蓬重新披上,风风火火的跑了,刘徽道:“还能高高兴兴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