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涉及的不仅仅是京兆府,还有京中巡卫北军。
别个人问及这话还好,不会有太拿来当回事。
刘徽问,她可是大汉公主,她对长安的治安都表露出质疑,试问接下来会如何?
程远自知,刘徽要闹事,赶紧去把话传到位。
“表哥。”
卫青三个儿子,最大的卫伉大刘徽一岁,和刘徽同岁的是卫不疑,最小的卫登小了刘徽两岁。
在霍去病面前,个个都是弟弟,全缩着脖子,畏惧之意一目了然。
霍去病板起一张脸斥道:“舅舅出征,府上的事你们该学着处理。”
最长的那一位卫伉听着霍去病的话,唇动了动,又没敢说话,霍去病抿唇,“有话便说。”
吓得卫伉一个激灵,不敢不答的道:“毕竟是郑家。”
霍去病冷哼一声道:“舅舅姓卫,同他们郑家有何干系?郑家要是想闹,大可以闹。”
此言不虚。
当年卫青离开郑家时,郑家上下无人不为之欢喜,多年对卫青不闻不问,也不管卫青改姓,代表郑家弃卫青而不顾。
从那一刻起,郑家和卫青再无干系。
瞧卫青出息,便要上门认回亲?
怎么,想让卫青改回姓?
不,卫姓多好?
刘徽挑挑眉,对卫家的几位表哥,算了,多说无用,这是她舅的儿子,管儿子是她舅的事,她不太想插手太多。
关内侯府的人已然把闹事的人全都拿下,恭敬追问:“霍郎君,公主,人拿下了,如何处置?”
霍去病张口便是要将人丢出去的。
刘徽赶紧阻止道:“打人的事表哥下令,处置人的事,我来。”
闻刘徽所言,霍去病不作声,刘徽指向门口道:“先把人送进去。
你们这样……”
对付不要脸的人,刘徽有的是办法。
年幼时卫青在郑家受的苦,多年来郑家不闻不问,卫青从来不提,也是因为作为正主,把这些苦难说出来容易让人想多。
刘徽这个外甥女就没有这个顾忌。
郑家对卫青的苛责是事实,刘徽在事实上添油加醋,无可厚非。
很快,整个长安都听说了,郑家好不要脸。
以前不认的儿子,如今见着儿子有出息于是撒泼打滚想认回来。
听说郑家两个儿子都没出息,没用得很。
当宝养的儿子没出息,不想要的儿子凭本事封侯,真是讽刺呢对吧。
刘徽还把近些日子查到的郑家所有丑事全捅出来。
郑家别看家世不错,在平阳当地有一定的影响,并不代表他们家都是好东西。
小小一个吏而已,平日没少作威作福。
至于如何作威作福,凡事点到即止。
刘徽要的无非是郑家人老实,以后离她舅舅远点。
“盖征先生何在?”
步入正堂,刘徽来此是因为有人相请,她都来了,也要见一见真人。
“某在此。”
盖征早听说郑家人来了,只赞他们来得正是时候。
好些卫青和卫伉他们父子不适合做的事,刘徽全然不需要顾忌。
瞧,这不就一来便迅解决?
盖征的脸,脸上的那条疤,吓过不少人,正因为这张脸,盖征是没有出仕的机会。
要知道刘彻最是看脸。
和刘徽第一次朝面,盖征虽知刘徽并非寻常小女郎。
还是有些担心吓着刘徽。
刘徽听到声音,看了过去,在触及盖征的脸时,微微一顿,随后又恢复寻常颔。
行,没有把人吓着,挺好。
盖征心里算是有数。
“郑家人不是第一天来闹?”
刘徽跽坐下,倒是一点没有作为客人的客套,霍去病亦然。
卫伉兄弟三人对上霍去病和刘徽熟悉无比,当了自家地盘的作法,并不以为然,让人上米汤。
“不是。
故,才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