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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国公府的人太多了,长子即将大婚,大婚后长媳势必要渐渐掌管中馈。
国公府如此多的人每日的花销就是一笔令人头疼的数字。
把该分的分出去,无论是对鲁国公府还是对儿子日后继承国公府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而把二房分出去,粟辰逸可以完全避开母亲,那他与二房的关系也势必会更加缓和下来。
二房与粟辰逸的关系缓和下来,就相当于与忠勇侯府和大将军府的关系更加紧密。
间接的,鲁国公府通过二房也会与忠勇侯府更加紧密。
鲁国公看得清楚,原本岌岌可危的大将军府和寸步难行的皇上正是因为这突然冒出来的邵云安,硬生生地把一盘原本是死局的棋给盘活了!
即便是被母亲骂不孝,鲁国公都决不能让鲁国公府站到邵云安的对立面。
鲁国公把他对二房的打算说了,粟辰逸的继母原本一听分家后就心慌了。
男人早已去世,他与继子的关系又一般,这要被分出去他们一家可怎么活?
哪知,粟辰逸的两个弟弟听鲁国公说完后都觉得有道理。
别的不说,粟辰逸这位长兄每回难得来一趟国公府的时候,都得先去见大房的老太太。
老太太说话又不中听,粟辰逸每次坐不了多会儿就走了,弄得他们二房这边都找不着机会与长兄说说话。
二房这边当然更盼着能与粟辰逸拉近关系,但就是因为住在国公府,处处不便。
他们想单独去侯府见见粟辰逸,都得先跟老太太那边知会一声。
还有粟瑾瑜,他是粟辰逸的侄子,是瑞郡郎的表弟,在国子监见到王青时他也想上前说几句话。
可他要和鲁国公府的几个兄弟们在一起,就不方便单独过去了。
若是一定要过去,就势必得带着旁人一起,王青那边很明显不喜欢不熟的人往他跟前凑。
犹豫了几回,粟瑾瑜都只能作罢。
可若是分了家,粟瑾瑜就好上前去讨个近乎,跟王青这位侯府世子搭搭话了。
二房这边的两个男丁没把话说的那么清楚,就是表示他们不反对分家,国公府的人确实太多了。
这世子夫人马上要进府,日后再生了孩子,国公府要不够住了。
鲁国公在二房这边得了明确的消息就走了,没有去三房。
说实话,他把三房分出去就是顺带,不能说只把二房分不出不分三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大房欺负二房呢。
二房三房算是鲁国公的叔叔,他自己还有亲弟庶弟,鲁国公打算这回索性都分了。
国公府的公中都是苏夫人在打理,分家实则分不出多少,因为大部分都是苏夫人的嫁妆。
鲁国公府被夺爵那回查抄了不少的家产,后来拿回爵位,被查抄的家产也只拿回了一部分房子和田产。
鲁国公其实早就想分家了,自己夫人辛苦挣回来的嚼用全部用在了别人的身上,自己出门在外有时候还得省着点用,鲁国公也肉疼。
从二房出来,鲁国公又去见了世子。
父子两人关起门来说了许久的话,鲁国公就让身边的人给侯府、王府、大将军府和岑府送请柬。
邵云安还不知道鲁国公府对某些人来说要“变天”了。
王石井、慕容世子、代战骁和岑决渊收到鲁国公府的请柬后都给了应约的答复。
慕容世子、代战骁和岑决渊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昨日那顿酒吃得挺好的啊,只有王石井猜到这顿酒为的是什么了。
这顿就定在了“卿愿”,就在慕容世子的“明月房”。
“卿愿”中秋后暂定歇业半个月,告示已经贴出来了,已经有人排队等着隔壁院子扩建好后给自己定一个专属包间。
隔日的中午,几人先后来到“明月房”,一见到慕容世子,粟瑾安就半开玩笑地说:
“听说殿下的‘明月房’要换地方了,安不知有没有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