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殿下的新包间旁也得个自己的包间。”
没想到鲁国公府来了这么多人,慕容世子笑着说:“别人或许会没有,世子的包间我做主了,给你留一间。”
“安谢殿下!”
代战骁在心里咋舌,粟瑾安真有钱啊,不用问都知道“卿愿”的包间得有多贵!
他反正是没这个钱的,有钱也要拿去买粮食、买猪羊。
殊不知某位公主已经提前打好招呼,让瑞郡郎跟王正君说一声,给她留一间了。
粟瑾安显得十分高兴,大家落座,鲁国公开口说:“前日府里的客人太多,瑾安事后说席间都没顾得上与殿下、侯爷说说话。
就是将军和岑祭酒,也只是喝了杯水酒,实在是招待不周。”
岑决渊先道:“世子大喜,能去国公府吃杯水酒已是沾了喜气,哪有招待不周的。”
代战骁很直接:“昨天的酒水喝得好,菜也好吃,我是做表弟的,哪还需特意招待。”
王石井:“昨日喝得确实不尽兴,今日可要多喝几杯。”
慕容世子和岑决渊马上听出这是话里有话了。
被喊来倒酒的粟瑾塍和粟瑾瑜全场一句话不敢多说。
除了岑祭酒温和些外,其他三个往那儿一坐气场实在是太强。
酒桌上的气氛很好,王石井和鲁国公一句没提别的,等到这顿酒吃完,都半下午了。
几人又喝了两壶茶,“卿愿”这边直接按给慕容世子的折扣算了这顿饭钱,从鲁国公府在“卿愿”预存的银子里扣。
鲁国公与粟瑾安很高兴地承了慕容世子的这份情,可谓宾客皆欢。
酒量最差的岑决渊先由岑府在外等着的下人送回去,王石井与代战骁在卿愿门口送再次喝多的鲁国公与粟瑾安上车。
慕容世子已经醉了,在屋里醒酒呢,一顿饭下来,只有粟瑾塍和粟瑾瑜最清醒。
送走了鲁国公府的人,王石井与代战骁返回“明月房”,本来该醉得不省人事的慕容世子却在品香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