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用彩线绣着一对栩栩如生的蝴蝶,在花草间翩翩起舞。
针脚细密,图案精美。
手帕的一角,还用更细的线绣了一个小小的黎字。
这是……?
我捏着这块还带着淡淡草药香的手帕,心里有些异样。
在白族文化里,蝴蝶好像有特殊的意义。
这手帕……该不会是……
“呦呵!”
闫川凑过来看了一眼,顿时来了精神,挤眉弄眼的说道:“定情信物都给了?果子,你这可以啊!人家阿黎姑娘对你真是没得说了。不过你小子咋跟段誉他爹一个德行?”
八爷也扑棱着翅膀落在我另一边肩膀上,歪着脑袋打量着那手帕。
“蝴蝶传情。在她们白族,这意思可明显了,小子,你这魅力是真不小,咋回事呢?也没看出来哪里突出啊?”
“他腰间盘突出。”
闫川在一旁补刀,一人一鸟不要脸的调侃,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俩闭嘴吧,我对阿黎没那个意思,估计这次也不会以后也不会相见了,她这个人情呐,不知道还不还得上。”
八爷用喙啄了一下我的耳朵说道:“人情好还,但爱情嘛,就说不准了。你也别装纯,没有时紫意和情妇娘们,你看你能把持住不?不过话说回来,明年时紫意回来的话,我看你怎么把这事解决了,时家还能容忍你找个小的?人家不要脸了?”
我叹了口气,命运弄人呐……
我把手帕折好,和药方一起小心翼翼收进贴身的口袋里,心里五味杂陈。
“别胡说八道了,赶紧找出路出去是正事,这荒山野岭的,天亮前找不到公路就麻烦了。”
八爷展翅高飞,嘎嘎叫了两声:“这有啥难的?爷看你心情不好,帮你探探路,别说爷不帮你哈。”
八爷飞远,渐渐成了一个小黑点。
十分钟后,它回来落在我的肩膀上,说道:“再走几十里就能出去了,慢慢走吧,我先眯一会。”
我以为我听错了,抠了一下耳朵:“夺少?”
“几十里,腿脚快点,天亮差不多。”
我一阵无语,这走出去,不得一脚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