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出什么邪乎事来。”
“任府外头死人?”宫新年眉头一皱,“还是有本事的?”
这事儿怪了。
谁闲着没事跑到任家大门外头送死?难不成是冲着任家来的?
可上午走的时候,任发那老头还坐在门墩上嗑瓜子,咋没提半句?
莫非是咱一走,就有人摸上来了?
“我也闹不清,人家说话说半句,跟打哑谜似的。”四目摊手,“你赶紧去瞧瞧,反正人死了,别闹得全镇不得安生。”
“行,我这就过去。”宫新年点点头,心里却盘算开了。
那些人,十有八九不是奔着自杀的,八成是冲着任家来的,想偷摸动点手脚,结果碰上了他早年布下的那套老阵法。
他可不是傻子。
当初那几个地师想拿任婷婷和任发当诱饵算计他,差点把义庄掀了。
那事儿还没过去半年,他能不防?
再说,任婷婷现在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妇,任发就是他亲岳父,老丈人家的安全,他能不上心?
所以早在去年秋收前,他就悄悄在任家宅院四周埋了阵眼——虽然自己当时修为不济,阵图还是从一本破旧的道书上抄的,歪歪扭扭像孩子画的,连他自己看了都臊得慌。
可架不住那阵法来头大,是山那边的老辈人传下来的,和本地老道士们那套玩意儿完全不是一码事。
僵尸界那些会画符念咒的高手来了,怕也得蹲那儿研究三天三夜。
再说,他用的阵眼可不是寻常木牌铜钱,是真家伙——两枚从北地老坟里刨出来的铜镇鬼印,压着煞气,光是摸一下都手凉。
义庄离任家镇不过三里地,两人慢悠悠晃着回去,一路碰上人,谁见了宫新年都乐呵呵打招呼:
“新年回来了?”
“新年哥,今儿晌午来吃面不?我家新磨的红薯面!”
“新年,你家粮铺的米价又降了?我这都囤了三斗,够吃仨月!”
宫新年如今在任家镇的名头,比镇长还响。
不是因为他会捉鬼,是粮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