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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老婆子我有半句假话,就让我生儿子没屁眼!”
然而,管家并没有被玉婆子的誓言所吓倒,立刻反驳道:“玉婆子,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生什么儿子?
你发这样的毒誓,无非就是想蒙骗知县大人和提刑官大人罢了。”
管家的语气充满了嘲讽,“你这样还敢说自己没有扯谎?你要是真的没有说谎,干嘛要发这种毒誓来糊弄人呢?”
接着,管家毫不留情地揭露了玉婆子的真实意图,“我看啊,你就是居心叵测,想讹诈我家少爷。
所以你才会在验身的时候,故意毁掉安姑娘的清白之身。
然后,你事后就可以拿这件事来要挟我家少爷,达到你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最后,管家还不忘向知县大人和提刑官大人表忠心,“幸亏知县大人英明神武,一眼就看穿了你的阴谋诡计,先把你抓起来审问。
你知道自己的恶行已经被知县大人识破,走投无路了,就开始胡乱攀咬别人,企图把责任推卸到我身上。”
玉婆子一听管家这话,顿时气得火冒三丈,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一样,张牙舞爪地向管家扑去。
要知道,玉婆子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婆子,没什么文化和见识。
她能得到来衙门做验身婆子这份差事,纯粹是因为她和县衙里看管女犯的一个婆子有点亲戚关系。
那个看守女犯的婆子看在这层关系的份上,就向衙门举荐了玉婆子,好让她能赚点银子补贴家用。
正因为如此,玉婆子虽然嘴巴不饶人,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口才和辩论能力。
一旦和人吵起架来,玉婆子往往会词穷理屈,最后只能用武力来解决问题。
所以,当玉婆子发现自己吵不过管家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像往常一样,直接动手打人。
毕竟,在她的观念里,吵架吵不过,那就用拳头说话,这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而且,玉婆子的身体非常结实,力气也不小。在以往的争吵中,她从来没有输过,这也让她对自己的打架能力充满了自信。
然而,这一次玉婆子却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事实——这里是衙门,可不是她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
县衙里有衙役在,他们可不会任由玉婆子胡来。
就在玉婆子气势汹汹地站起身来,准备去打管家的时候,一旁的衙役们也迅速做出了反应。
他们眼疾手快地冲上前去,准备拦住了玉婆子的去路,不让她有机会动手。
然而,就在玉婆子起身有所动作的那一刹那间,时茜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咳嗽。这声咳嗽虽然细微,但在安静的衙门里却显得格外突兀。
马知县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声咳嗽,他的脑海中仿佛闪过一道灵光。
马知县迅速意识到这可能是时茜给他的某种暗示,于是毫不犹豫地也咳嗽了一声。
正在准备阻拦玉婆子打人的两衙役听到马知县的咳嗽声,立刻停下了脚步。
然后,两衙役迅速转头看向马知县,只见马知县正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们。
两衙役心领神会,立刻明白了马知县的意思,于是他们迅速改变了原本的行动,不再阻拦玉婆子。
相反,他们默默地向后退了几步,与玉婆子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免被她的暴力行为波及。
而此时的承恩伯和管家完全没有预料到玉婆子会如此冲动,直接动手打人。就算他们想到了,他们也会以为衙门的衙役肯定会出面制止玉婆子的行为,但事实却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
因为,承恩伯和管家绝对不会想到,此时衙门里竟然有人希望看到他们挨打。而这个人,正是时茜。
其实,时茜自己也并不确定那声咳嗽是否能够让马知县立刻明白她的意图,并成功阻止衙役拦住玉婆子。
时茜只是决定做点什么,试一试,毕竟这是时茜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
时茜低估了自己和自己身上的法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