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和身上的法器小凡之间的联系竟然如此紧密。
小凡作为一个能够控制人魂的法器,在与时茜完美契合之后,能够感知到时茜的喜怒哀乐,甚至还能将这些情绪植入他人的人魂记忆成为那个人的情绪。
时茜对承恩伯和管家的厌恶之情,以及想要教训他们的念头,都被小凡敏锐地感知到了。
于是,小凡毫不犹豫地将这些情绪深深地植入了在场的马知县、衙役们以及三个婆子的人魂记忆之中。
就这样,马知县、衙役们以及三个婆子都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了小凡植入的人魂记忆的影响,对承恩伯和管家产生了强烈的反感。
他们心中都不约而同地希望看到承恩伯和管家遭受一些惩罚,最好是能被狠狠地揍一顿。
正因为如此,马知县和衙役们在处理这件事情时表现出了极高的默契。
衙役们听到马知县咳嗽,就像听到了圣旨,立即停下不情愿的阻拦,放任玉婆子冲向承恩伯和管家。
承恩伯和管家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一幕的发生,他们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玉婆子已经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他们面前,紧接着便毫不留情地对管家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女子打架。
玉婆子使出了各种女子打架时的惯用招数,扯头发、抓挠、吐口水、脚踹等等,每一招都让人猝不及防。
管家结实挨了几下,才反应过来,然后还击。
只是玉婆子占了先机,加上身量与管家差不多,又有把力气,管家没能扭转局面,占得上风。
而回过神来的承恩伯,瞬间将目光转向偏厅里的衙役们和马知县。承恩伯定睛一看,只见那些衙役们如同雕塑一般,一动不动,而马知县则是装聋作哑,权当什么都没听到没看见,对眼前发生的事情视若无睹。
承恩伯心里顿时明白了过来,马知县和这些衙役们显然是默许了玉婆子打人的行为。
承恩伯暗自思忖道:“也对,如果不是马知县和这些衙役们纵容,那玉婆子怎么可能跑得到管家面前,还能动手打人呢?”
意识到这一点后,承恩伯决定与正在扭打在一起的管家和玉婆子保持一定距离,以免自己被卷入这场混乱之中。
承恩伯抬脚刚准备离去,突然,一口浓痰如流星朝他飞射而来。
承恩伯猝不及防,眼睁睁地看着那口浓痰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的左胸前。
承恩伯只觉得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就要吐出来。
承恩伯看着那黏糊糊的痰液,自觉得难受无比。
于是,承恩伯急忙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手绢,想要尽快将这令人作呕的浓痰擦拭掉。
承恩伯好不容易才将左胸前的那口浓痰清理干净。
然而,还没等承恩伯松口气,又有一口痰如箭一般朝他飞射而来。
这次,这口痰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承恩伯拿手绢擦拭左胸口浓痰的那只手的手背上。
这一忽如其来的变故,让承恩伯尖叫了一声,然后承恩伯对着管家喊道:“管家,给本公子打,狠狠地大。这腌臜货,竟敢朝本公子吐口水。
管家,给本公子好好教训她。”
承恩伯话一出口,便迅速将手中紧攥着的手绢迅速换到左手,紧接着,承恩伯抬起左手拿手绢,仔细地擦拭着右手手背上那令人作呕的痰液。
与此同时,管家在听到承恩伯的话语后,就像一只仗势欺人的狗,瞬间爆发出无穷的力量。管家的气势如汹涌的波涛逐渐占据上风。
这时,落下风的玉婆子眼见形势不妙,连忙扯开嗓子高声呼喊:“蒙婆子、张婆子,快过来帮我一把!”
蒙婆子和张婆子听到玉婆子的呼喊,两人对视一眼,都不禁有些犹豫。然而,她们的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些念头,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玉婆子冲上去打人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可是知县大人并没有出声呵斥,那些官差们也没有上前阻拦。
这显然意味着知县大人对玉婆子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