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人,好容易见她一面,便如着了魔般,不知从哪里搜罗出不计其数的好听话来贯到她耳朵里。
神态之猥琐,心思之肮脏,她厌极了。
可这个男人不一样...
他令她如沐春风...
她深深的感受到,只今日这一面,她就已经被这个男人给深深的折服了。
韩玄晖和赫尔沁离了三希堂之后,宓召这才落了座。
“父皇,儿臣方才演技如何?”
皇帝端起茶盏呷了一口,把头重重一点,“甚好!”
话罢,又觑着眼往堂外望去,悠悠道:“这小子...心计颇深呐!
朕都如此赏他了,他还是不上勾,朕还真是有些拿他没法子了!”
宓召摇了摇头,叹气,“父皇,儿臣斗胆进言一句,您是不是太多疑了?阁老韩汲对您一向忠心耿耿,便是平素有些贪墨行径,您也大可不必放在眼里才是,
若说这贪墨,又有哪个官员不贪呢?”
“儿臣这几日,又从新瞧的书里头悟出一则道理,父皇若准儿臣说一二,兴许能转圜您的心思呢。”
皇帝仔细听着,点了点头,“说来朕听听。”
宓召点头,起身缓步踱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