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轻得近乎温柔,却是再明白不过的宣告。
「……Gin,乖,再睡会儿。」
夜色里,组织留守在别墅外的影卫丶情报官远远看着,
谁也不敢多看一眼那片风衣下藏着的狼狈与白浊。
一个个无声垂首,屏住呼吸,
生怕呼吸声都惊扰了猎王怀里那头银狼破碎的尊严。
——
脚步踩过白瓷的长廊时,
琴酒的头颅轻轻倚在Boss肩头,
银色的发丝散落,像是被猎王的手掌覆住了後颈,
连微弱的呻吟都不曾再溢出。
浴室的门推开,
温热的雾气自早已备好的浴池里氤氲而出,
Boss垂眼看着自己怀里那道布满吻痕与指印的躯体,
指尖轻轻抹过琴酒被咬破的锁骨,
带着点怜惜般的力道,却无法掩盖掌心的占有欲。
——
风衣滑落,
银狼裸裎在微亮的水汽里,
那副强悍的身体此刻却带着某种近乎屈辱的软弱,
後穴还在微微收缩,沿着大腿内侧留下未乾的白浊,
将那点失控的痕迹刻进每个人的脑海。
——
Boss垂首吻了吻他的额角,
把那具几近失去意识的躯体小心放入热水中,
水花乍起,将那些沾染的羞辱与残暴暂时埋进雾里,
只剩猎王的掌心仍覆在银狼的腰窝,
像是在警告,也像是在告白——
这人,永远不可能逃走。
银狼泡在热雾氤氲的浴池里,蒸气将他全身那道道尚未愈合的咬痕丶指痕丶捆缚勒痕都晒得通红,
他睫毛颤着,却怎麽都睁不开眼,
那根肿胀的性器,还被铁环死死套着,青筋绷起,
几近黑红的色泽像是快要炸裂,
一滴可怜的前液从钝麻的顶端渗出,又被热水化开。
整整一天半——
加上车上那一场,
琴酒从始至终,都未曾真正发泄过。
每当他被逼到接近临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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