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智连根剜走。
「……嗬……哈……住……啊……啊……!」
他喉咙里的声音带着半昏迷的软意,
带着被碾到极限的颤抖,
连呼吸都被快感搅碎了,
只剩下一缕缕带着破碎哭腔的喘息。
——
Boss看着他那双狼瞳里最後一点狠意都被快感淹没,
眼底那点阴狠与恨意还在,可再也撑不起任何抵抗,
只剩下欲望与羞辱交叠出的可怜碎片。
猎王俯身,唇齿贴上他滚烫的颈窝,
低笑里透着血腥味般的占有:
「……乖,再撑一下……」
「……还没完……Gin。」
琴酒整个人像是被逼进一个温热却没有出口的囚笼,
恍惚里,呻吟已经不像是银狼的低吼,
而是被碾碎的丶失了利爪的哀求,
带着一声声混乱的喘息和半昏迷的呜咽。
——
「……哈……啊……呜……啊……不……嗬……」
那声音被车内的皮革和金属一遍遍放大,
直到银狼连最後一丝反抗都被榨得一滴不剩,
只剩下泛着潮红的身体,被猎王搂在怀里,
一下一下被迫吞下那残酷的占有。
车门开启时,夜风涌进那股潮热而混乱的空气,
Boss低头看了眼被他死死抱在怀里的琴酒,
那双墨绿色的眼眸早已失了神采,
连眉梢都还残留着潮红的湿气,
脖颈和锁骨之下尽是掐痕与齿印,
一层薄薄的风衣,草草覆住狼狈的血色。
琴酒的双腿还下意识抽搐着,
根部被铁环卡得肿胀,
却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
半张的唇瓣间残留着细碎的浊音,
声音细不可闻,如兽临死前最後一声喘息。
——
猎王只是低低一笑,
那笑意没有半分取笑,却带着渗入骨髓的占有欲。
他俯身亲了亲琴酒耳後那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