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冰冷的铁环就无情地把那股要爆炸的快感攫住,
锁死在最尖锐的寸寸神经里,
像是把野兽的利牙都生生拔光,
却不许他彻底死去。
——
Boss单膝蹲在浴池边,
手臂探进水里,
轻轻覆在琴酒依旧抽搐的根部,
掌心的温度与水温混在一起,
却怎样也化不开那股被铁环勒住的痛与麻。
琴酒喉间溢出几声含糊到辨不出字的闷哼,
那声音听起来像是求饶,
却又带着一丝沙哑的狠意,
就算昏沉到这样,银狼仍要露出獠牙。
Boss却只是低笑,
指腹在肿胀的根部上轻轻摩挲,
像是抚慰,却更像是挑衅,
他俯身凑近,语气轻得像爱语,又比爱语更残酷:
「……Gin,撑了这麽久……嗯?」
「……你还真是乖……」
他指尖微微用力,卡在铁环边缘,
却偏不卸下,只在那已经肿胀得发紫的顶端来回碾磨,
隔着金属一点点摩擦那根最敏感的神经,
让琴酒哪怕昏沉,也被迫在快感与痛感中颤抖。
——
「……哈……嗬……不……哈……!」
琴酒终於睁开眼,
墨绿色的狼瞳里满是血丝,
看着Boss的眼神又恨又怨,却带着些微微隐忍不住的泪光,
他想开口咒骂,却嗓子乾得吐不出一句完整的狠话。
Boss指腹在铁环扣住的接口处轻轻一拨,
琴酒全身像是被电流击中般地猛颤,
腰窝几乎要从水里抬起,
然而高峰还是被生生锁在了体内,无处可泄。
——
「……Gin……再忍忍……」
Boss轻轻笑了声,
温柔地亲了亲他蒸得通红的额角,
语气里却带着漫长的耐心,和几近病态的溺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