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部,
像是施舍一般,却又在他最绝望的时候收住力道,
生生把那股快感搁浅在神经最深处。
琴酒的呻吟被这样反覆拉扯,
最後成了一声声撕心裂肺的闷吼,
喉咙里染着沙哑与破碎,
整个人却再没有力气反抗。
——
「……哈……呜……求……求你……嗬……放……啊……放过……」
可那声求饶终究没能换来解脱,
猎王只是贴在他耳侧,
唇角带着笑意,轻轻吐出一个字——
「……不。」
车厢里的空气已经浑浊得不像话,
座椅被汗水和浊液濡得一片黏腻,
琴酒背脊死死贴着车门,却像一具被拆散的猎物,
浑身每一寸骨头都被逼得发颤,
嘴角还沾着未吞下的唾液,顺着下巴一线线滑落。
铁环依旧卡在根部,
从里到外的胀麻感像毒蛇啃咬着神经,
敏感点被猎王每一下都刻意碾过,
翻涌的快感混着疼痛,逼得琴酒指节一度抽搐,
最後连指尖都失了力气,无力地滑落在软垫上。
——
「……哈……嗬……啊……嗯……」
那声闷哼早就哑得像是破布般发颤,
他睁开的墨绿色眼眸里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水光,
眼尾还渗着微红,
视线空洞地掠过车窗,却怎样都聚不回来。
猎王低头看着他,
掌心托着他软下去的腰窝,
另一手还覆在他根部,被冷铁束着的肿胀处上,
像是在捉弄一头已经失去獠牙的狼。
——
「……Gin……睁眼……看我。」
Boss声音带着濡热,却藏不住底下的占有与偏执,
在车厢里沉沉的回荡着。
琴酒却只能沙哑地溢出一声被压得近乎痛苦的呻吟,
後穴深处还被那截滚烫的肉茎一下一下地挤开,
每一下都像是把最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