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房间里那隐蔽到极致的监视灯都会亮一点红光。
就像一颗冷冷的瞳孔,
不带任何情绪地盯着他。
—
那环扣在他身上时,
冰冷的金属掐住最脆弱最敏感的根部,
隔绝了快感的最後一丝回路,
无论他体内如何翻涌,被逼得汗水打湿枕套,
都只能在那层冷硬的禁锢里被活活耗着。
他若忍不住想要自己解开,
一旦试图碰锁,
远在书房的Boss就能第一时间在萤幕上看见,
连那点卑劣的渴望都会被他赤裸地捕捉。
—
有一晚,
琴酒被药效撩得腰後一片烫得发红,
指节在床单上磨得血痕斑驳,
喉头滚着一声又一声低哑的喘息。
那双灰绿色的瞳孔还是死死盯着门缝,
像一头被逼到最边缘的野狼,
呼吸像刃,却怎麽都啃不开那层锁住高潮的冷铁。
门「咔嗒」一声被推开时,
琴酒像是要用最後一丝理智咬碎自己的舌。
可Boss只是走过来,
坐在他床沿,
低头看着他那双泛着潮红的眼。
—
「……Gin。」
Boss指腹在他脸颊上擦过,
那声音轻得像是一口极致温柔的哄骗,
却带着刀一样的残忍。
「你还想自己来?」
琴酒低哑地冷笑,
指节死死扣着床沿,
胸膛因急促的喘息起伏得剧烈。
可他什麽都没说,
那双狼一样的眼里只有血与恨,
却偏生在下一秒,
被Boss一手搂进怀里。
—
那环并没有被立刻取下。
Boss先一点点揉着他腰後因敏感而痉挛的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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