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得要命。
琴酒只要敢稍微用冷眼盯着他,
下一秒就是更深的埋入,更狠的压制。
可Boss从未用锁链把他绑住。
他能翻情报,能用暗线收拾元老残党,
能让组织的刀在他指尖转得滴水不漏。
只是门口那几道暗影卫,
不会放任何一扇门缝,
琴酒一旦踏出去一步,
就会有谁毫不留情地把他带回床上。
—
「……乖,Gin,还想去哪里?」
Boss每次都在他背後低声问,
声音轻得像吻,又狠得像刀。
手掌探进他发里,
一寸寸抚过那些被咬得还未褪色的痕迹。
「除了这里,你哪都不需要去。」
而那匹银狼,
再怎麽喘得近乎溺死,
都还是会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近乎笑的咒骂: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可Boss从不会。
他偏要让这头狼活着,清醒着,夜夜为他颤着声音沦陷,
在暗室里被逼到泪光翻涌,
却还是用最後一点残忍,死死咬住不肯彻底屈服。
—
於是整个组织都知道,
琴酒还是那个银狼,
能一声令下,让黑夜下千人葬身。
可每当夜幕落下,
他就再也逃不出那双金色的眼。
哪怕没有锁链,
也是一场永恒的囚笼。
那之後,
Boss对琴酒的掌控,从深夜的床榻到他呼吸的每一寸血脉,
一步步收得更狠,更慢,更不留缝隙。
他没有用锁链,也没有用地牢,
只用了那只带着金环的冷盒,放在了琴酒随时能看见的抽屉里。
铁环里嵌着微型晶片,
与安全屋的监控系统连在一起,
琴酒只要稍微碰到自己,哪怕多摸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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