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另一手扣住那处被金属环冷得发痛的根部,
手指随意地敲了两下,
像在调弄一件最顺手的猎刀。
琴酒咬着牙,
脖颈被迫埋在男人锁骨处,
冷汗沿着脊骨一点点滑下去。
—
「……Gin,乖……」
Boss在他耳侧落下一句低笑,
齿尖在他耳垂上咬出浅浅的血痕。
「除了我,不许你自己碰……懂?」
那只手终於转动着锁环里的机关,
铁环轻轻张开时,
瞬间涌出的滚烫欲潮几乎把琴酒撞得整条脊骨一颤。
他发出一声破碎的闷吼,
指节青筋暴起,
却连一句低鸣都被咬碎在喉咙里。
—
从此之後,
银狼连最卑微的高潮,
都被猎王握在掌心。
没有锁链,没有铁笼,
只有那枚冷得发光的控制环,
扣住他最脆弱的根,
锁住他最後一丝,属於自己的喘息。
被半软禁了那麽久後,
琴酒终於被Boss「放」了出来。
他又能亲自参与情报会议,能与朗姆残馀的残党对峙,
能用那双凌厉的灰绿瞳,
像刀一样把组织里那些不安分的烂肉切得乾乾净净。
所有人都以为——
银狼依旧是那头银狼,
傲骨未折,利牙未钝,
依旧是那副只服从Boss命令丶却不肯多低头的姿态。
可没人知道,
那天会议桌下,
他被迫藏着怎样的耻辱。
—
细密的锁链没有了,
铁环也没有扣在他身上。
取而代之的,是一枚微型到几乎隐形的金属玩意,
藏在他体内最敏感丶最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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