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语气带着懒洋洋的调侃,
却隐着谁也不敢明说的复杂感叹:
「……乖啊,Gin……
看来你总算学会,
就算少了口球,也没牙能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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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没回话。
锁链还拴着他的手腕与脖颈,
那股子浑身上下渗着的春药烧得血液翻滚,
却只能逼他一声不吭地抿紧唇。
连牙,都成了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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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替他清理完伤口,
看着他靠着冰冷的墙壁坐回去,
指尖在他唇边轻轻一划,
像是在确认那曾经最凶的利刃是不是真被拔光。
「……这样也好,
Boss高兴了,
你就不用再咬那该死的铁了……
……不疼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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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喉结滚了滚,
那双眼里还有微弱的火光闪烁,
却像沉在冰水里,
燃不起一点声音。
他终究没吭声,只是转过脸,
把那点未死的野性藏进肩背与暗影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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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缝关上前,
贝尔摩德最後一次回头,
看着这头狼在黑暗里喘着还带着火的气息,
眼底闪过一丝谁也分不清的悲悯与嘲弄。
【……无口球,无牙,
自由?
呵……不过是另一层锁而已。】
那之後,
琴酒的嘴自由了,
可他身上的锁链依旧比任何口球更冷硬。
Boss没有再亲自喂食,
只留下一条暗令——
药物照旧,分量再微调,
春药与抑制剂交错,
剂量时多时少,
叫这头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