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无法彻底适应,
只能在浑身烧灼与瘫软里反覆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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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贝尔摩德推门进来,
见到的就是他蜷在角落,
额上渗着因体温过高而沁出的薄汗,
锁链被拉得咯咯作响,
却怎麽都锁不住那身体深处翻滚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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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渴求不是爱,
是赤裸裸的性欲,
是兽性在血里发疯,
想要碰,想要咬,想要狠狠撕开自己,
却连最简单的释放都被无情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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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时还会撑着那点几近要熄灭的清醒,
嘶哑着声音骂脏话,
咬着牙骨低声诅咒Boss——
可那声音像被囚在喉咙里,
连咬字都夹着欲火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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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看得出,
这段时间的药效,
比任何一次铁链与口球都狠。
那药不像单纯的春药,
它还有针对性的抑制与延迟,
让琴酒明明渴得双眼发红,
渴得连呼吸都带着呜鸣,
可当他试图蹭着墙壁或铁链寻求哪怕一点发泄——
身体却会像被利刃切开神经那样,
卡在半途,疼得他几乎吐血,
却怎麽都得不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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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他会对着黑暗发出低低的笑,
那笑声透着惨烈,
像是要撕开这整座囚室,
可最终只能被锁链拖回地面,
拴在Boss给他编好的无声审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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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Boss从未再出声安抚,
只是隔几天远远站在那道门外,
用一双冷得没有温度的眼,
看着他在暗里如何挣扎,如何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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