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你真该感到光荣。
Boss亲自喂的人,整个组织也就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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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喉头一颤,
腥甜汤汁带着血的味道滑下去,
喉间滚动,却发不出一句话。
他想撑起脊骨,
可手腕和颈圈上的铁扣咬着骨头,
在Boss指尖的轻按下,
一点点逼着他把最後的倔强,也咽进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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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口汤没喝完,
Boss没再强迫,
只是轻轻擦去他嘴边的一线血痕,
动作安静到近乎温柔,
可那双眼,却依旧冷得像无声的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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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看着这一幕,
一时间竟没再出声挑拨,
只是轻声在心底苦笑——
【……可怜的狼啊……
得了他的真心,又如何?
连这口汤,都是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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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咔嗒」一声重新锁上,
冷风从门缝里渗进来,
琴酒靠在墙边,唇上还残着那抹温度,
可腹腔里翻滚的,
依旧是未熄的火,与再无可能出口的恨。
那一夜之後,地牢里终於不再有镂空口球的金属叮啷声。
琴酒的下颚生生磨出了血口,
却终究没有在Boss亲手喂食的时候挣扎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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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在第二天来换药时,
看见他安安静静靠在墙边,
唇角乾裂,却没再咬破,
连嘴里的诅咒也没有吐出口,
只用那双绿得发亮的瞳孔,
一瞬不瞬盯着她手里那瓶消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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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勾起嘴角,
指尖在他因缺水而烫得异常的额角上轻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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