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一声枪栓扣上的轻响如同断裂的枷锁。
最後的反扑,
藏在一封未送出的信里,藏在藏得最深的地下军火库里,
一场本该搅乱Boss几条海外走私脉络的大爆点,
琴酒动得极狠,
连自己都赔进去也无所谓——
他要的不过是拉一块骨头下水。
可那双手,太深,太黑,太冷。
爆点被彻底掐灭於爆破前,
暗线被反向收割,情报倒流,
连帮他转运火药的旧佣兵头目都在雨夜里被送上最後一班船,
连声惨叫都没来得及留给海风。
琴酒藏在废仓里,看着最後一条退路被点名除掉,
手机里只有一封Boss未读的加密指令,
里面一句话,像是铅水里的刀尖:
【——玩完了吗?】
他抖着手点开那封信,
想要自毁的最後一点手段被一枪打断,
他想咬舌,却被按住後颈狠狠镇住,
自杀成不了,命还被硬生生留在夜里。
贝尔摩德在港口的老会议室里等着,
雨水顺着她的风衣滴在灰旧的地砖上,
那双猫瞳里没有了最初的笑意,
只剩下一缕带着荒凉的叹息。
「……Gin,真是……
这下连死都死不成了……」
Boss在阴影里没看她,
指尖敲在那封未发出的爆点信件上,
火光从他指间闪过,
烧得很慢,却没有一丝温度。
那把锁链还没扣下,
可琴酒此刻已经被彻底打碎所有爪牙,
一条血路走到尽头,却连尸骨都留不成全。
仓库地下室的铁门没锁死,
里头永远只有一盏盏泛着绿光的管灯,
琴酒被丢在最靠里的铁制单人床上,
四肢各自锁链扣住,铁环在他腕骨和脚踝上勒出一圈又一圈泛紫的痕迹,
项圈同样没解过,从脖颈到锁骨都是铁链擦出的红斑。
他不喊痛,也不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