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装猫叫。」
贝尔摩德却只是退开半步,
金发在雨里贴着脸颊,笑意半真半假,
像是替他感到好笑,又像是替自己感到幸灾乐祸:
「……别怕啊,Gin……
他要真想囚你,早把锁链挂你脖子上了。」
她指腹抹过自己唇边的雨水,转身走进夜里,
最後那句话像一根细针,远远扎进琴酒骨头里:
「……也许……
你比谁都清楚,他是真的舍不得。」
琴酒站在雨幕里,烟火熄了,
指节扣在枪身上,微不可察地发着抖。
他恨——
恨这场局,恨Boss的算计,恨那张床边还留着的残温。
可那口恨里,偏偏夹着一丝丝藏不乾净的担心:
——要是有一天,那双手真想把他锁起来呢?
他不能退,不能软,
更不能让人看出他竟然还在怕——
怕失去这点血里带着铁锈味的自由。
组织里近来的气息沉得异样,
朗姆已成过去,残党被收割得乾乾净净,
港口的暗线换了三批人,
可唯一没换的,是那把银枪和牵着它的手。
琴酒照旧执行暗杀丶清理丶策反,
比从前还狠上三分,
可每次任务结束,他踏进高层的楼层时,
那扇沉重的金属门却再没主动为他开过。
Boss没叫他,也没拒他,
像是忽然忘了这把刀还该磨,
只偶尔透过暗线传来几条冷指令,
连声音都透着静得诡异的漠然。
琴酒坐在停机坪的阶梯上,
指尖夹着点燃一半的烟,火星被夜风扑得忽明忽灭,
灰烬黏在他手背的血痕上,烧得隐隐作痛。
贝尔摩德这回没再像以往那样笑得恶意,
她远远走过来,夜里风带起她金色的发丝,
那双向来满是戏谑的眼底,竟有几分近乎同情似的湿意。
「Gin……」
她在他身旁坐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