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真心,
让这把刀,永远无法彻底拔出来反咬回去。
雨夜,港口高楼下的玻璃帷幕映着琴酒的背影,
他单手撑在车门边,点烟的火星一闪一闪,
绿瞳沉得像落了灰的酒瓶,
谁看见他,都只会以为他在盘算下笔要斩谁的喉。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
每一口烟雾吐出的时候,
他脑子里转的却是那些被暗线拖走的叛徒丶朗姆倒下的残局丶
还有那个至今还没给他加上锁链的人。
如果Boss真的要收网,真要把他囚起来呢?
琴酒狠狠将烟蒂碾进鞋底,
金属味随着焦烟一起渗进喉咙,
一瞬间,他几乎想笑出声——
真可笑,他Gin什麽时候也学会担心了?
还是替一个把他耍得团团转的人?
这时,贝尔摩德又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他身後,
夜里雨丝落在她风衣的肩头,滴落时像极了猫的耳朵抖动的弧线。
她像往常一样没头没尾地开口,
声音轻得像雨滴落进深井:
「Gin……还在想他会不会把你锁起来吗?」
琴酒侧目瞪了她一眼,目光里带着能杀人的寒意,
可贝尔摩德偏偏笑得更甜,唇瓣几乎要贴上他耳廓:
「啧……真好笑。你明明那麽恨他,
可还不是怕到最後他把你关起来,连最後这点自由都割掉。」
琴酒捏着枪柄的手指青筋暴起,
那把银枪几乎要抵上她下颌,
可贝尔摩德半分不怕,指尖还轻轻抚过他肩头的雨痕:
「你啊……命真好……
要是换成别人,现在早就锁在那张床边,连门都别想踏出去一步……
可你不一样。
他还是舍不得把你拴死。
你这条刀……偏偏就算野得再狠,他也不愿真折断。」
琴酒没回话,只是一声低哑的冷笑从喉头滚出,
他收枪,反手将贝尔摩德的手腕狠狠甩开,
目光里全是压不住的怒火:
「滚远点,贝尔摩德。
别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