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太近,
指尖只是轻轻捏住他快要燃尽的烟,替他弹了弹灰。
琴酒没看她,喉头滚了滚,声音哑得像被刃子划过:
「……又来看笑话?」
贝尔摩德却没笑,只是歪着头,
睫毛垂下时,落着点谁也听不清的叹息:
「……我倒是宁愿是笑话,Gin……
可惜啊……」
她视线落到那扇远处紧闭的电梯门上,
嗓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苦意:
「……我跟了他那麽久,
从没见过他这麽沉默的时候……
连说要锁你起来,他都不肯说一声。」
琴酒指节一抖,烟蒂在他掌心烫得发红,
那口压在心底的恨忽然像被翻开一线,
可里头藏的却不是刀,而是一条盘绕的蛇。
他狠狠将烟捻熄,抬起眼死死盯着贝尔摩德,
声音压得近乎咬牙:
「你到底想说什麽?」
贝尔摩德转头看他,眼里那抹可怜与嘲讽交错,
轻声如针:
「……Gin,你不是没真心……
是怕他哪天突然把你锁起来,
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里咬开那把锁。」
她顿了顿,唇角轻轻翘起,
却没再像从前那样尖锐,反倒像只虚弱的猫:
「……命真好啊……
可惜啊……命好的人最怕的,
就是哪天再没地方跑了。」
---
琴酒目光死死锁着她,
像是恨不得把那双眸子里的同情刮得血肉模糊。
可终究什麽都没说,
他转身起身离开,黑色的风衣在夜里拉出长长的影子,
每一步都踩在浅浅的雨痕里,
像是一头仍未被套上铁炼的野狼,
却在心底最深处,嗅见了铁锈味的枷锁。
但贝尔摩德罕见的想错了,琴酒可不是担心…这个
而在最高楼层那道沉默的门後,
Boss坐在寝室的暗影里,指尖轻轻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