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知道自己多命好吗?」
琴酒扣着枪的指节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喉头滚出一声近乎冷笑的嗤声:
「……少拿你那套鬼话来惹我,贝尔摩德。」
可贝尔摩德偏不收声,
她凑得近了些,指腹贴着他还带血渍的手背,
唇瓣几乎要擦过他耳廓:
「换做是别人,早就被他拔牙碎骨丢回笼子里……
可是你呢?杀也杀了,闹也闹了……
他却还肯放你在外面乱跑。」
她轻轻叹息,像真有那麽一丝怜惜:
「……真稀罕啊,Boss那麽少的真心,
竟然全给了你……还给得这麽软。」
琴酒脸上没表情,
可那根还未点燃的烟被他活生生捏断了,
烟丝散在风里,沾着血迹一点点黏在掌心。
贝尔摩德看着他那副咬牙却无处可咬的模样,
笑得像只喂饱了的夜猫,
指尖还若有似无地抚过他手腕上新结的伤痕:
「……你啊……偏偏就是没被锁住,才最像被困着的……
真好玩……」
琴酒抬眼,绿瞳里那抹恨意几乎要割开她的脸,
可贝尔摩德只退了半步,食指放在唇边,
冲他眨了眨眼:
「……别瞪我嘛,Gin,
要不是你,他还能有谁?」
远处,Boss站在高层办公室的窗後,
望见琴酒与贝尔摩德隔着夜风对视,
烟火未燃,杀意悬在空中,却终究没真正撕破。
他没下令让人把琴酒带回来,
也没吩咐封锁他的行动线。
手指摩挲着桌上一份尚未盖章的绝密情报,
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还没到时候。」
於是这场僵局,便在琴酒咬牙与贝尔摩德的嘲弄里越陷越深:
他明白那把锁链若要套上,Boss随时可以落下,
可偏偏没有——
那道温吞的手,还是给他留了能走能杀的缝隙,
也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