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闷响。
琴酒没喊一声,只在每次被撞得失了力时,指甲死死抓住Boss肩头,留下道道血印。
他想要确定——至少在这里,只有他能让这个男人这样失控。
可他看不见,墙另一头的阴影里,贝尔摩德正一脚踩在黑色的长椅上,指尖转着一张烧到半截的机密文件。
文件上那几行代号,赫然是一支从未亮相过的杀手小队名单。
琴酒从没听说过。
也从没查到过。
“唯一的牌?”
贝尔摩德低低笑出声,声音像碎玻璃划过旧酒杯。
“可惜啊……Gin,你永远只看见他给你的那把刀,没看见埋在你背後的枪口。”
她手里的文件啪地一声丢进垃圾桶,火焰窜起,映得她红唇带笑。
下一秒,她收起笑意,扯开一张新纸,重新将一段伪情报送入朗姆手里。
──继续咬吧。
咬到最後,谁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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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姆收到那份情报时,眉头狠狠一皱。
他已经快要被逼到死角,却忽然摸到这根被人故意送到他手里的“救命绳”。
他以为自己终於能撕开Boss的心脏,拆掉琴酒的牙。
殊不知那根绳,是真刀也是真索,下一个勒住的会是谁,谁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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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Boss靠在床头,侧头看着仍靠着墙喘息的琴酒,指腹轻轻掠过他锁骨上还未散去的淤青。
他低声,像是自言自语:
「……还要再咬久一点。」
他指尖微勾,指甲陷进对方腰窝的皮肉里,笑意温吞得像催命。
「反正……你以为你是唯一,那就够了。」
废弃的机房里,电线烧得焦黑,墙角渗着火药味。
琴酒擦去脸颊上的血迹,指尖还带着未冷却的温度。
朗姆的那条伏线又被他硬生生咬断一段,但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这场内斗不会那麽快结束,朗姆是条老狼,还没到撕破喉咙的时候。
他的手机在外套口袋里震了两声,是Boss发来的讯息。
【今晚过来。】
没有多馀的字。
没有关心,没有奖赏,只有那句意味深长的召唤。
琴酒来了,没有晚一步,也没早一步。
走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