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早就是Boss最私密的禁忌。
朗姆最近的耐心到了临界点。
他的眼底血丝密布,手杖的金属杖头敲在大理石走廊上,每一步声响都像将有人拖入血里。
他明白自己渐渐落了下风——
手下有人投降,有人消失,有人直接连人带消息埋进了没名的工地基坑。
所有人都说:
「是琴酒动的手。」
朗姆不甘心。
他知道Boss放任这场内斗,知道Boss需要一把乾净利落的刀来除掉组织里的烂肉。
可他更清楚,琴酒从不会是谁的狗。
那匹银狼咬人的时候,连主人也不放过。
琴酒没把朗姆放在眼里,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他执行暗杀,处理清洗,分明是最忠诚的刽子手,却从不开口要什麽赏赐。
他唯一要的,不过是——
他以为自己是Boss唯一的牌。
某次午夜,琴酒带着一身冷气推开那扇上锁的门。
他刚从朗姆埋伏的包围圈里杀出来,血还在袖口渗着,还未乾。
Boss坐在沙发里,眼神藏在烟雾後,语气却依旧温吞。
「……来了?」
没有慰问,没有质问,只有指尖轻轻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琴酒走过去,没开口,衣领被他自己粗暴地拉开,露出脖颈侧被擦出的伤痕。
Boss伸手握住那处,指腹碾过一点淤青,掌心烫得像火。
「朗姆咬得还真狠……」
他凑近时,唇擦过琴酒耳後那块冰冷的皮肤,声音低得像夜潮打碎暗礁。
「不过你没让我失望。」
琴酒抬眸望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里,指尖掐住对方的腕骨,语气里透着极深的压抑与试探:
「……除了我,还有谁?」
Boss唇角微勾,没答,手却慢慢下滑到他腰窝,扣紧,硬生生把他推到墙上。
「还问这种话……」
他低笑,吻压下来时带着咬痕,气息灼得琴酒後背紧贴冰冷墙面。
「你就是我唯一的刀,唯一的牌。」
琴酒瞳孔微缩,喉咙里一声闷笑溢出,像是信了,却又像是从不肯真正相信。
可当Boss粗暴地埋进他体内时,那些怀疑与试探都被逼得淹没在喘息里。
夜色像一张闷燃的网,把情欲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