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男人嗓音里没有怒气,反倒像是在说什麽再平常不过的天气。
琴酒没闪,仅仅抬起眼,让那根枪口顶着自己颈侧那条跳动的血管。
「所以?」
他低笑一声,笑意里没半分情绪:「你要我帮你处理他?」
Boss没回答,只俯身贴近,唇擦过他耳後的肌理,灼热又冰冷。
下一秒,枪被甩到地毯上,换作粗暴地掰开他的腰。
「……对」
一个字吐出来时,琴酒的背已被狠狠按上墙面,皮手套被扯下丢到一旁,冰凉的扣环还在咔嗒作响。
他皱起眉,没挣扎,指节抵在Boss的肩头,指甲嵌进肉里。
从後被进入的瞬间,理智像线被拉断,只剩下破碎的喘息和撞击的回音。
他知道这人不会把他关进笼子,可偏偏在这里,这种荒诞的占有像慢性毒。
那双带着火痕的手掌从他背脊滑下来,狠狠拍在臀侧,又是一下。
琴酒哑着声笑了,肩头颤抖,没有一丝温存,却有种近乎残忍的纵容。
「……呵」
Boss没有回应,只是压得更深,呼吸灼在他颈侧,温润得像淹没在血泊里的夜鸦
他埋首在那银发底下,啃咬那点微凉的皮肤,听着琴酒低哑的喘息混杂着藏不住的轻笑。
隔着墙,是死寂的走廊,没人知道这里藏着什麽样的欲。
等到结束时,琴酒还靠在墙上喘着,腰间是被指尖捏出的瘀痕,领口半敞,烟灰色的眼里冷光闪烁,没有爱,也没有恨。
Boss替他重新扣好衬衫的扣子,指腹在锁骨上流连,声音近乎呢喃:
「朗姆还能撑,让他再咬久一点……」
琴酒抬眸,指尖掐住Boss的下巴,笑意浅浅,像刀刃划过夜色:
「小心点,你一旦让我找到机会……先死的一定是你。」
Boss也笑,握住他掐来的手,掌心磨过那一圈冰凉的铁戒,轻得像是在吻:
「那最好。
想杀我的人多了,但能在我怀里的……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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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躲在这局的阴影里,隔着监控看着那扇门缓缓阖上,红唇一点点勾起。
「真好玩啊,Gin。」
而组织里的暗流,还在膨胀。
朗姆的手下在一个又一个夜里失踪,琴酒的步伐像猎犬,也像死神,却永远没看见自己脚下那条收网的线。
而他以为自己还是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