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服毒自尽。”
莫君寒面色无波,仿佛早有所料:“清理道路,继续前进。”
“是!”
车队再次动了起来,仿佛方才的血腥插曲从未发生。但每个人心中都明白,这只是开始。越靠近京城,暗处的刀锋只会更加密集和致命。
经过这场未遂的刺杀,车队的气氛更加凝重,行程也加快了几分。
数日后,雄伟的京城轮廓终于出现在地平线上。黑压压的城墙如同巨兽盘踞,散发着无形的威压与……旋涡般的危险气息。
城门外,并非空无一人。早有大队人马等候在此。为首的,赫然是身着皇室禁军统领服饰的将领,以及——面白无须、眼神倨傲的皇宫内侍。
那内侍见到战王旗帜,尖着嗓子高声道:“来的可是战王殿下千岁?咱家奉陛下口谕,在此恭候多时了!”
莫君寒勒住马,抬手止住车队。他端坐马背,玄甲染尘却丝毫不减威仪,目光平静地看向那内侍:“正是本王。有劳公公久候。”
内侍皮笑肉不笑:“王爷言重了。陛下挂心南疆战事与王爷王妃安危,特命咱家前来迎候。陛下有旨,战王莫君寒、战王妃沈氏,即刻入宫觐见!”他的目光扫过车队,“至于南疆世子与郡主,陛下亦深感关切,已命太医院院判携御医在驿馆等候,为世子郡主悉心诊治。王爷,您看……”
这是要将人证分开!
沈云汐在马车中听得真切,心中一凛。皇帝此举,看似关怀,实则是要将南宫兄妹控制在手,或者说,是给了某些人先接触甚至施加影响的机会。
莫君寒神色不变,淡淡道:“陛下隆恩,臣感激不尽。然南宫世子伤势极重,一路颠簸甚是虚弱,需本王侧妃亲自施针方能稳定。且北狄一事,世子乃关键证人,其证言关乎边境安宁,本王需带其面圣陈情。待面圣之后,再遵陛下安排,往驿馆休养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