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们等等,我通报一声。”
警卫匆匆进了办公楼。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王大娘紧张地整理着衣领,李大叔不停地搓着手,陈阳则一遍遍检查着携带的材料是否齐全。
拾穗儿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必须镇定。
旗委会议室里,旗委书记赵志远正皱着眉头翻阅灾情报告。
他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干部,皮肤黝黑,看上去常年在基层奔波。
当他听说金川村的代表来了,特别是听说他们不是来谈搬迁而是要求留下时,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请他们进来吧。”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对秘书点点头。
拾穗儿一行人走进会议室,显得有些拘谨。
陈旧的衣衫与整洁的会议室形成鲜明对比,王大娘甚至下意识地在门口蹭了蹭鞋底的沙子。
“赵书记,您好。”
拾穗儿上前一步,微微鞠躬,“我们是金川村的村民代表,感谢您在百忙中接见我们。”
赵志远请众人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拾穗儿同志,我理解你对家乡的感情。”
他的声音洪亮,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但金川村的情况已经不适合居住。这场沙暴造成全旗十五人死亡,三十多人受伤,其中你们村子就占了三例。我们不能拿群众的生命安全冒险。”
拾穗儿感到心猛地一沉,但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站起身,向赵书记又鞠了一躬:“赵书记,首先感谢旗里这些天对我们村的救助和关怀。我们不是不识好歹,更不是要蛮干。我们今天来,是想向旗里汇报我们治理风沙、重建家园的计划。”
陈阳随即展开那幅手绘地图,张教授则开始专业地讲解治沙的可行性。
李大叔和王大娘则用朴实的语言,讲述着金川村的历史和村民们对这片土地的眷恋。
“赵书记,您看,”
李大叔颤巍巍地走上前,从布包里掏出那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些沙土,“这是我从村东头带来的土。别看上面一层是沙子,往下挖一尺,还是能攥出油的好土啊!这地还能救!”
他激动地说着,布满老茧的手微微发抖,“我在这片土地上种了四十年庄稼,知道它的脾性。它不是死了,只是病了,病了就得治,不能一扔了之啊!”
赵书记起初不以为意,但随着讲述的深入,他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而专注。
他时不时提出问题,有些相当尖锐,但都被张教授的科学数据和拾穗儿等人的实际经验一一解答。
“你们说的草方格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