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
“我手中这一只布偶,是颜莺所绣,去岁所赠予我,鸢儿心中无比珍重,因前些日子不慎将其掉落在地上,雨天地面不洁净,我洁净过布偶之后,待到天晴放在外面晾晒,等到我亲自去收,才发现嘴尖的鸟兽将布偶表层咬开,而定期看诊的大夫前来,看过了我手中的拿着的布偶,他对我说,填充布偶的香料里面混着一味难以叫人察觉的毒药,短时间并看不出什么,但是长时间使用下来,损伤肌理不说,可使人抵抗力全失,一倍的病痛可放大至三重,一场风寒便能引出其它厉害的疾病。”
一大段话说完,在场之人无不对着颜莺露出了鄙夷的神情,谁知这姑娘家年岁小,心思就已经这般恶毒了。
“胡说,我从来不曾在给你的布偶里面放什么毒药,妹妹也不必急于帮大伯冤枉我。”颜莺梗着脖子,哪怕事实几乎要近乎透明地摆在众人的眼前,但她并不愿意承认。
“嗯,妹妹早已想到了姐姐会不承认,物证罢了,妹妹我还有人证。”颜鸢对着神情近乎癫狂的颜莺浅浅一笑,人畜无害的模样叫颜莺看得心中一颤,她猛然间从颜鸢的这个笑容当中看出了颜鸢的从容,一股知道自己势必会付出代价的从容。
颜鸢拍拍手,祠堂外进来了一个婢女,“姐姐应当认得罢?”
二房夫人的嬷嬷惊呼了一声,其实在场之人也回过味,辨认出了婢女的身份。
此婢女正是颜莺房中贴身伺候之人,前些日子被颜莺寻了错处,扔去了庄子上自生自灭。
颜鸢暗中找到了这婢子,此人多年来对颜莺真实的秉性心知肚明,颜莺待其不仁,婢子也回之不义,当即将许多腌臜之事都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