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不会对别人言说。另外,方才从夫人的脉象中可以看出,夫人近来身体里的毒性加深了一些,还请夫人再不要使用此香囊,二旬之内也不要吃鱼,再配上我等下给您开的汤药方子,坚持一月左右,夫人您身体内的毒素就均可清除干净了。”
定远侯夫人闻言颔首,“实在是感谢孟大夫,您瞧着年轻,这经验却是十分老道。”
孟七不好意思地略微低下了头,“夫人,我给您开的方子比较温和,其中也有疏通内脏闷堵的功效,要饮用较长时间,但您别担心,这方子药性不算烈,喝上一月是没有问题的。”
说着,孟七拿出了纸笔,低头认真地写下了药方交给定远侯夫人。
定远侯夫人接过孟七递来的纸,连连点头,“我记下了,孟大夫,我这段时间绝不再吃鱼。至于这香囊,您瞧,把这带有毒性的花刨开之后,剩余的料还有问题吗?”
顺着定远侯夫人的询问,孟七低下头仔细地看着面前散落的东西,一样一样辨认着,抬头对定远侯夫人说:“这些都没有毒性,可以使用。”
定远侯夫人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将香囊里的黄色花瓣全都挑拣出来包进了手帕里,其余散出来的碎末都收拾进香囊里。
做完这些事之后,她温和地笑着对孟七说:“孟大夫,没问题的话,现在我就把其他人唤进来了。”
孟七颔首。
随后,定远侯夫人出门唤了颜鸢与周嬷嬷进入屋子。
颜鸢看了自己母亲一眼,从颜母的神态中,她明显看出颜母对待孟七态度的前后区别,猜想孟七有治好定远侯夫人的法子,当即也就放心了。
“周嬷嬷,等下你拿着这方子亲自去药房里抓取几贴,往后煎药的事情就暂时交给你了,你亲自来,我放心些。”定远侯夫人对着周嬷嬷说道。
周嬷嬷立即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