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怎么知道,你就是赤霄的王爷?”岑墨之漠然看着他。
“凭这张脸你看不出吗,要本王解下腰牌给你看才甘心?”萧延扯自己腰间的牌子,怒不可遏。
上面赫然刻着西域文,符号复杂的一行,叫侍卫看的云里雾里,“大人,这字我们不认识啊!”
萧璃接过,眯起眼睛看了几遍。他不动声色的将牌子还给萧延,“看不懂,无法确定此人身份,来人,将此人押下去!”
“你一个国师会看不懂西域文?本王看你是故意刁难!”萧延羞恼,“看不懂你就找贤者来看啊!总之我不是你口中什么奸细,本王也不稀得做那玩意!”
岑墨之碾了几下拂尘,凝着他与萧璃五分相似的脸。抬手散开士兵,走到他面前问:“你来此地,是为何?”
“……此事说来话长!”萧延没好气的瞪他。
一个时辰前,他在客栈里看天色渐晚,王兄一天一夜没回来。实在坐不住,到这附近来找。
没想到一到军帐旁,被这穿着白袍的人看到,不依不饶。
他一开始还想好好解释,交涉了几句,才知这就是三公主新找的夫婿——北辰国师岑墨之,他登时火气上头,看这人哪里都不顺眼。
随即发生了方才争吵的事。
岑墨之凤眸一扫,后退几步,“不说,本官派士兵搜身。”
“你敢!”萧延不欲再忍,猛地抽出长刀,挥在他面前。
霎时,周遭士兵大乱,齐齐的持剑往中间冲。
“慢着!”公主帐传来一声低喝。
众人回头望去。
不见公主的人,只听到公主极缓的声音,哑声道:“表哥,那是我相熟的人,你放了他吧。”
“相熟的人?”岑墨之眼中寒冰更深,一张脸上满是漠然,“表妹,你并未出来,可知外面的是谁,就这样护着他?”
账内,滕月被男人圈在怀里,大手放在她敏感的腰侧,或轻或重的抚弄着。
有孕后,那处变得更加敏感。他偏偏不放过,在这个节骨眼弄她,骨节有意无意点在腹底,引起一阵轻颤。
薄唇也寸寸靠近,贴在她耳边道:“月儿帮帮我王弟,快打发岑墨之走。”
滕月只得硬着头皮往外喊,“表哥,我识得他的声音,他不是坏人,你放他走吧!”
岑墨之蹙眉,往帐子走了几步,“那表妹你说,此人是谁?”
萧延听着两人来回拉扯,心中只想冷笑,明明是夫妻,弄什么“表哥”“表妹”相称。
这是他们的小心思吗?
抛弃了我王兄,就玩得这样**!真是不简单。这个白衣道袍的国师,乍看以为谪仙般似的天上月,实则是夺人妻子的烂人!
且岑墨之问完那句话,营帐内三公主就不说话了。萧延愈想愈气,亏得自己还把贵重的物件给三公主,承认过这个嫂子,如今连自己的声音都不认得。
也是,对王兄都绝情,怎么会记得自己这个“前小叔”呢!
岑墨之又开始逼问,眉间是和煦的笑,“表妹,看来你是听错了,那么,我处置此人了。”
他掩下眼底模糊晦暗情绪,挥手,让士兵一拥而上。
刀剑相击的声音响起。
滕月听得一颤,她当即要下床,制止这一场因她而起的闹剧。
萧璃抓住了她的腕子,他听声辨位,眼底翻涌骇人的白,而后拿起药箱里三枚银针,从窗户处抛出。
银针入肉,打在士兵的肩上。
伤害不大,却叫他们闷哼一声,瞬间丢了手中的剑。
众人看着刻有公主标识的银针,不敢再动作。
“表妹,你在警告我们?”岑墨之讶异无比。
滕月只能道:“不错,你们若不放了他,休怪我再次动手。”
哪能惹恼了公主呢?众人悻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