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
萧延思忖着,对岑墨之冷哼一声,纵马而去。
有几个士兵瞧着萧延离开的方向,小声议论道:“你看这人,眉眼像不像今早坐在树下,与公主说话的那个黑衣人?”
“是长得极其相似呢,不会就是他吧。”
“看公主护着的样子,应该就是了。”
“长得有些像质子,无怪乎公主喜欢,护着。”
他们的话传到了岑墨之耳朵里。
走出好远,岑墨之面色阴沉的问一人,“今早树下和黑衣人的事,原本道来。”
……
听完,他眸光似利剑射向公主帐的方向。
原来如此……
那声巨响,果然不是凭空听到的。
——
入夜,滕月依旧不让萧璃跟着,自己去帷幔后沐浴。
萧璃怕她出事,寸步不离的守在帷幔后。
直到人裹得严严实实出来,他才笑着拿棉巾上前,帮她擦半干的发。
滕月不小心掉了发带,萧璃立刻俯身帮她捡起,小心缠绕上。
滕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手放在膝盖上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萧璃眸子微转,“知道什么?月儿有事瞒我?”
不管是装的还是真不知,少女转过身,不再理他。
萧璃擦干发尾,吻她被热水染红的脸蛋,“在**等我,一会就来。”
他隔着帷幔,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看着瘦,脱了衣服也不十分瘦,至少……宽阔的肩膀和腹肌还在。
滕月红了脸颊。
气氛暧昧氤氲,她缩在被褥里,想了好一会,软软问他,“你事情都办完了吗?”
“办成了一半,大王兄、三王兄已死,最棘手的四王兄入狱,其余的要花些时间。”萧璃倚在桶壁上,将额前的头发撩到耳后,波光粼粼的桃花眼凝她。
滕月:“你身世的事,有解了吗?”
“我现下要解决的就是这事。若成了,我才有资格与九王弟正面抗衡,若不成……”萧璃哂笑,“那便省去了许多麻烦,直接起兵。”
滕月咬唇看他,眸子里写着不赞同。湿漉漉的,圆而媚。
萧璃眯了眯眼睛,飞快的往身上撩了几下水,将皂角泡沫全都冲掉。
而后以最快的速度擦干身子,穿好中衣,往床边走去。
滕月刚往里挪了挪身子,他立刻上来拥住她,手强势的拨开被褥,往她肚子上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