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两人的话,岑墨之不死心,又接连问了几人,均回答什么都没听到。
他愣在原地,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滕月想笑,她极力压下微勾的唇角,劝道,“表哥,你听到了吗,屋里根本没动静。”
“可我明明就听到了……”
“要不我给你看看耳朵?”滕月热心道。
“不必了。”岑墨之手微紧,“我还是觉得,带人进去看看比较好。”
“表哥!”滕月佯装生气,“里面都是女儿家的东西,你叫这些五大三粗的士兵进去算什么,一趟下来,我又不想住了,我要搬营帐!”
话说到这份上,岑墨之脚步只能顿住。
他将糕点递给她,嘱咐几句,不安的走了。
滕月松了口气,营帐里忽的伸出一双手,覆在她腰身两侧将她往里带。
滕月小小的尖叫一声,就被人打横抱起,吻了上去。
铺天盖地的雪松香笼罩了她,郎君清冽的气息直往她胸膛里钻,叫她四肢百骸都酥软。
舌尖缠绕,萧璃一边低头吻她,一边抱她往床边走。
滕月无力的推他,换来的是萧璃更加凶猛的吮吻。
他将她放在他自己睡过的被褥上,躺在了她的身侧亲她。炙热的吻渐渐不满足于唇齿交缠,一路向下,解下她的大氅,薄唇落在白皙纤瘦的锁骨上。
吮吸舔舐,一会的功夫青紫遍布。
滕月嘤咛一声,扯过被子胡乱盖在自己肚腹上,骂他,“混蛋,快起开!”
“你是流氓吗?登徒子!”
“你别忘了,我已经嫁人了,你现在是在……”
朱唇再次被吻住,萧璃扫**过她口中每一寸馨香。
直到她喘不过气。
萧璃才红着眼尾,微微分开些,哑声问:“公主觉得我是在干什么?**吗?”
少女眸子瞬间濡湿,湿漉漉的瞪他。
骨节分明的手指揉搓她红透如樱桃般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喃道:“我不求名分,当公主的外室可好?”
“你、你……简直不要脸!”滕月被他浑话惊住,连骂都结结巴巴。
“只对你不要脸。”萧璃掌心拢上白雪,“我都这般不要脸了,你别再去找他好不好?”
“没找……谁找了,你莫要冤枉人……”滕月喘息着,断断续续道。
“你又叫他‘夫君’,我听得真切。”
“那是情势所逼,有外人在,我不叫岂不是露馅了……不对,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这些,你好烦,快起来!”
情势所逼?露馅?
萧璃桃花眼弯起,“所以你和他,不是真心的对不对?只是权宜之计?”
提起这个,滕月如一盆冷水浇下,“是啊,就是权宜之计!”
“是我怀着宝宝走投无路,只能投靠他!宫里太后和大皇子总为难我,他们半夜叫我过去折磨,害的我差点掉进水里冻死。”
“父皇也逼着我打掉孩子,我没办法,只有表哥愿意帮我。”
“怎么,见我这么可怜,你是不是在心里笑话我没用?”
“说什么呢。”萧璃眼里满是痛色,“都怪我,怪我一念之差,叫你独自承受这份痛苦。”
他能想象到,大雪纷飞的夜,少女穿着掩盖身形的衣服,小心翼翼进到慈宁宫。
而后被那些人刁难、陷害,只能拼命地跑。
天色昏暗,跑到冰冷的潭水中极力挣扎才上来……
这情形在眼前过了一遍,疼的他心快要被剜出来。
滕月偏过头一言不发,渐渐感觉到埋在自己脖颈那处被打湿,泪水像开了闸一样落下。
滕月感觉到她中衣都要被浸透了,终于忍无可忍,去推那颗脑袋。
“萧璟宸你别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