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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几个,吃好喝好啊!我这儿饱了,先走一步!”
他的声音洪亮,瞬间打破了那令人尴尬的寂静,也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易中海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或者说,他无法忍受傻柱这种完全无视他存在的态度,忍不住沉声开口,带着最后一丝试图挽回的意味:“柱子!这宴席还没散,你这……”
傻柱这才像是刚注意到易中海,停下脚步,转过头,脸上是那种让易中海血压飙升的、混不吝的似笑非笑:
“一大爷,您这‘团结’课讲完了?”他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我听着呢,挺好,您继续。不过我这人胃小,吃撑了,得回去消消食儿。再说了,”
他目光扫过桌上那清汤寡水的残羹冷炙,又瞥了一眼脸色难看的许大茂,嗤笑道:“这席面,也就这么回事儿。意思到了就行了,还真指望我在这儿陪到散场啊?”
他根本不给易中海再开口的机会,摆了摆手,像是驱赶苍蝇一样:
“得嘞,你们继续‘团结’,继续‘包容’!我啊,就不打扰诸位‘一家人’的雅兴了!”
说完,他再不停留,双手往裤兜里一插,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在满院子人神色各异的目光注视下,晃晃悠悠地穿过中院,径直回了自家屋,“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那关门声,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不仅扇在了许大茂脸上,更扇在了试图维持旧秩序和虚伪“团结”的易中海和刘海中脸上。
傻柱用他的实际行动,给了易中海那套“团结”理论最响亮的回应——老子不奉陪!你们爱怎么“团结”怎么“团结”,关我屁事!我吃饱喝足,拍拍屁股走人,你们自己玩儿去吧!
婚宴现场,彻底陷入了一片死寂。易中海僵在原地,脸色由青转白,最终化作一片灰败。他最后的努力,在傻柱那潇洒离去的背影和满院的寂静中,彻底化为了乌有。
这场婚宴,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也成了旧秩序和旧权威的葬礼。
而傻柱,这个唯一的“胜利者”,此刻或许正剔着牙,盘算着晚上再弄点什么宵夜,全然没把外面的风波放在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