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带着些许无奈,“朕知你不易。但这太平盛世,正是我等昔日征战所愿。岂能因一人不适,而轻言兵事?”
“俺知道,俺知道!”秦山急忙摆手,“陛下,俺不是想打仗!俺就是……就是觉得自个儿没用了。
以前还能为陛下开疆拓土,现在……现在连话都说不好,净给陛下丢人。”他越说声音越低,脑袋也垂了下去。
这番朴实无华甚至有些笨拙的话,却让昭文帝心头一动。
他沉吟片刻,目光扫过御案上堆积如山的奏章,其中不乏各地驻军操练懈怠、兵备松弛的报告。
太平日子久了,军队的锐气难免消磨,这确实是个隐患。
而秦山,虽不善言辞,却是练兵的一把好手,他带出来的兵,个个如狼似虎,纪律严明。
“你觉得没处使力气?”袁泽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若有所思地问道。
“是啊陛下!俺这胳膊腿,再不动弹都快生锈了!”秦山立刻抬头,眼中燃起一丝希望。
“那好,”昭文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朕给你找个使力气的地方,不过,可不是让你去打架。”
“练兵。”昭文帝吐出两个字,“京畿三大营,以及各地轮调入京的卫所官兵,朕欲整饬武备,重振军威。
这总教习一职,非你莫属。你可愿将你那一身打仗的本事,教给更多的将士?让他们即便在太平年间,也不忘战备,保持血性?”。】